适合3-7岁学前班小朋友课前预习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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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人”可以指:著名人物,又可称作名流(英文:Celebrity)。日语中的名人,泛指各行各业中能力崇高而备受景仰的人物。接下来小编给大家分享几篇关于历史名人传奇的故事吧。

  【喜欢有什么用】

  袁隆平是我國杂交水稻育种专家,被誉为“世界杂交水稻之父”,可以说他解决了中国人的吃饭问题。这几乎是家喻户晓的事情。不过可能有很多人不知道,袁隆平还是一位音乐爱好者。

  年轻的时候,袁隆平很喜欢拉小提琴。在求学之余,常常利用闲暇练琴。那时的学习条件很艰苦,滴水成冰的冬日,大家上完课后都裹在被窝里暖和,袁隆平却拉起了小提琴。怕打扰同学们休息,他就带着小提琴到外面去拉。寒风呼呼地刮着,袁隆平却沉浸在音乐中,丝毫不畏惧严寒。有时拉琴占用了做作业的时间,他便常常补作业补到深夜。

  很多人颇为不解,喜欢拉小提琴有什么用?不仅对学业毫无帮助,而且也不可能从事音乐职业,岂不是自找苦吃?对此,袁隆平只是笑笑,却不做过多的解释。喜欢的东西,为什么要问有什么用呢?如果真的要问,可能就是很享受真心喜欢一件事物所带来的精神上的愉悦吧!这大概就是喜欢的意义。

  1953年8月,袁隆平被分配到偏远落后的湘西雪峰山麓安江农校教书。偏远的环境,落后的条件,袁隆平一待就是好几年。在那段艰苦而又寂寞的时光里,袁隆平结束一天的工作之后,卸下满身的疲惫,在月光下对着田野拉起了小提琴。那悠扬的琴声填补了很多无聊的时光,也丰盈了每一个辛劳的日子。也许内心有过真正喜欢的人或事,你就会觉得生活充满了希望,每一天都很温暖很快乐。

  2001年,在一次科学界组织的文艺晚会上,年过七十的袁隆平拉了一首小提琴独奏曲《行路难》,赢得了满堂喝彩。值得一提的是,这首《行路难》是中国人创作的第一首小提琴独奏曲,而它的作者是著名的地质学家李四光。同样身为走在科研之路上的人,他们同样选择了喜欢的音乐作为陪伴,于是,在科研路上付出的所有艰辛和拼搏,也变得生动、迷人。

  【不务正业的音乐家们】

  1858年5月15日,年轻的亚历山大·鲍罗丁从俄国圣彼得堡医学院毕业,他以一篇《化学与毒理学视角上砷酸与磷酸的类比》取得了医药化学博士学位。此后,他又赴德国海德堡从事博士后工作,致力于有机卤化物和苯衍生物方面的研究。

  当然,今天的人们知道鲍罗丁并不是因为他在化学上的成就,而是因为他的音乐。自古宅男爱艺术,鲍罗丁就是典型代表。1862年起,他开始跟随巴拉基耶夫学习作曲,第二年更是与一位钢琴家结婚。他的两部交响曲与两部弦乐四重奏接连出版,还被吸收进了由5名俄国主流作曲家组成的“强力集团”里。但是,尽管已经在作曲界混到了这种地位,鲍罗丁仍然没忘记他作为化学家的本职工作。1872年,他独立发现了羟醛反应,这种反应是现代医药合成的基石之一。鲍罗丁上百年前的研究成果至今仍可以在学术数据库里查到。

  据说,这位化学家经常在实验室里酝酿乐思,写作乐曲,因此也经常耽误实验甚至弄坏实验器材。好在他两方面都没有耽误,不论音乐还是化学方面的成就都足够令他留名青史了。

  其实在著名作曲家里,在别的领域也有建树者不计其数,特别是不少作曲家拥有法学或是医学学位。最夸张的例子也许是法国作曲家卡米尔·圣桑了,这位大音乐家简直是几百年一遇的天才,除了《动物狂欢节》《骷髅之舞》等脍炙人口的作品之外,他还是一位有名的数学家。在学术期刊上发表的论文则涵盖了声学设计、罗马帝国时期剧院的内部装潢、古代乐器等领域,还写作过一本哲学专着,写过诗集和剧本,在大学里开讲座讲解海市蜃楼的原理。作为法国天文学会的会员,他经常为日食等天文现象的出现而举办专场音乐会,这位跨越了无数个领域的天才成为当时法国知识界的领袖人物之一。许多人批评他太过“不务正业”而耽误了作曲。但圣桑流传下来的杰作已如此之多,难道还不够伟大吗?

  前不久,著名的维也纳医科大学向39岁的曼弗雷德·赫金颁发终身教职,他是一位糖尿病及肾脏移植方面的专家,同时他的名字在音乐界也并不陌生,因为他也是维也纳爱乐乐团低音提琴演奏员。赫金2001年加入了维也纳国立歌剧院兼职拉琴,同时在德国继续着繁忙的学业;几年后,他不仅拿到了医学学位,还被选拔进了维也纳爱乐乐团,创造了一个新的奇迹。其实随着各个学科的发展,想成为某个领域里的专家尚且越来越难,达到“一专多能”的程度就更是难上加难了;但音乐家们也未尝不能在别的领域里试试身手,虽然未必成“家”,但人生必将因此而更加绚丽多彩。

  【爱因斯坦的“无知”】

  在电视节目中,偶然见识了一位神童。一个年仅十一岁的小男孩,当场表演拿手绝活:背《新华字典》。主持人随便报了几个汉字,小男孩不假思索,脱口就能说出该字所在的页码。主持人将信将疑,翻开一本砖头厚的《新华字典》一一核对后,嘴巴再也合不拢了——竟然分毫不差!有观众站起来表示怀疑,报了自己的姓名,请他说出那三个字的页码。小男孩依然对答如流,一字不差。刹那间,掌声雷动,现场观众无不折服,纷纷竖起了大拇指。

  若不是亲眼所见,还真难以相信世上竟有如此高人,我不由得锁定了频道。

  现场表演完毕,神童的父母被请上台,向观众介绍教子经验。那是一对中年夫妇,看到儿子大大地露了脸,母亲显得异常兴奋。她说,儿子从小就记忆力非凡,在他五岁的时候,他们就开始逼他背字典,经过整整六年的努力,终于有了今天的成绩。

  节目尾声,主持人问小男孩:“等你长大了,想干什么呀?”他一脸稚气地回答:“我想当科学家,像爱因斯坦那样的大科学家。”理想远大,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只可惜,爱因斯坦无法听到这句话了,如果他老人家地下有知,肯定会被气得够呛。

  当年,爱因斯坦遭受纳粹迫害,被迫移民美国。当他搭乘飞机到达美国时,机场已被欢迎的人群围得水泄不通。这样的场面当然少不了记者。有个记者没话找话,问了他一个物理学上的数字,可是谁也没料到,爱因斯坦直截了当地回答:“不知道。”简直难以置信,这不过是个常识性的问题,就连在场的不少外行都知道答案,按理说,绝不可能难倒这位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家。难道是他觉得问题过于简单,想摆摆架子,不屑作答?

  时隔不久,有人问起此事,爱因斯坦诚恳地说:“我确实不记得那个数字。”看到对方的不可思议,爱因斯坦解释道:“我没有必要浪费自己宝贵的精力。只要在百科全书里面一翻就能翻到的数字,我从来不去记它。”

  原来,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不是背出来的!

  看完节目,我忽然来了兴致,上网搜索了一下相关资料,结果又被吓了一大跳。神州大地,竟然神童辈出,除了背字典的,更有熟背圆周率小数点后三百五十位的四岁女童,熟记千首唐诗的五岁男童。嫌顺着背显不出能耐的,就倒背圆周率……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此言非虚。

  难道背下一部字典就能当语言学家,记住了千首唐诗就能当诗人,背下了圆周率就能成为数学家?当然不行。如果说顺着背还有一点点意义的话,那么倒着背就实在令人费解了,这样的神童要来何用?

  既然毫无意义,为何还有那么多人乐此不疲,前仆后继呢?这恐怕不是孩子的本意,倒是家长能借此满足自己可怜的虚荣心:看,咱家孩子多有能耐!殊不知,如此教子,训练出来的不过是一部背诵机器,是以牺牲孩子宝贵的童真和想象力为代价的,有百害而无一利。道理很简单,人才的核心竞争力,取决于其创新能力,绝不是机械的重复。

  【朱熹收礼】

  南宋理学家朱熹曾出任江西南康知府,在任期间,朱熹清正有为,很受百姓爱戴。

  有一次,朱熹寿辰,书院的很多书生和百姓得知,都自发前来祝贺。朱熹很欣慰,不过,他婉拒了大家送来的贺礼,耐心解释说这是他一贯的原则。

  百姓们听了朱熹的解释,都纷纷带着贺礼回去了,一个菜贩却不肯走,执意要把一筐蔬菜留下,他说:“天气太热了,我的这筐菜没卖掉,如果你也不要,拿回去就只能喂猪了。”

  菜贩的话让朱熹的手下们很生气:怎么这么说话?这礼物送得也太没诚意了,不料朱熹却对菜贩拱了拱手说:“谢谢你的心意,这礼物我收下了。”

  事后手下问朱熹为什么要收这礼物,朱熹笑了笑说:“收了别人的礼物,会坏了我的名节,可如果不收菜贩的礼物,那就是浪费了,浪费才是对名节最大的损害。”

  一个真正拥有高尚情怀的人,往往不拘泥于外在形式,而以真诚待人。

  【马连良巧解矛盾】

  马连良是中国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1922年,马连良来到上海演出,其间,有一场他与白牡丹(荀慧生)合作演出的《打渔杀家》。当时,宣传的海报刚一贴出,买票者就蜂拥而来,大家都想一睹马连良的精彩表演。

  不过,就在马连良准备演出的前几天,上海剧评界为了一件事争论不休:谭鑫培当年在《打渔杀家》中饰演萧恩时穿的什么鞋。一派说是“鱼鳞洒鞋”,另一派却说是“薄底靴子”,两派为此大打笔墨官司,场面好不热闹。

  马连良明白问题有些棘手,他赶紧给人称梨园“通天教主”的王瑶卿写了一封信,询问谭鑫培演出时到底穿的什么鞋。王瑶卿在回信中表示:“谭先生虽然穿鱼鳞洒鞋的时候多,可也穿过薄底靴子,两派的说法应该都没有问题。”看了回信,马连良心里一下子有了主意。

  到了演出这天,马连良饰演的萧恩上场了,大伙全都将目光投到他的脚上,结果发现马连良穿的是鱼鳞洒鞋。不过,等到萧恩第二场出场时,大伙再往马连良的脚底一瞅,发现他已经换了薄底靴子。

  就这样,马连良用这种鞋、靴两穿的方法,机敏地为双方调解了矛盾,不仅平息了这场争论,而且顾到了双方的面子。马连良用心良苦,巧借“穿鞋”调解矛盾的做法,在上海更是传为一段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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