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岁小孩子睡前聆听儿童故事分分享

海愈 1172分享

  儿童故事(children’s stories)是指 以叙述事件的过程为中心,适合儿童听或看的篇幅短小的文学作品。题材广泛,直接反映社会现实生活,特别是儿童熟悉的现实生活,内容有的是真人真事,有的是从生活中提炼、概括后虚构的。主题单纯、鲜明,情节生动、有趣,引人入胜。接下来小编给大家分享两篇关于民间童话里面的故事吧。

  我耗费大半生命与之抗争的事物

  2013年下学期,我上大三。不知不觉时常会感觉到身体不适:蹲下起来膝盖会嘎巴嘎巴响得厉害,不是一声半声的那种;早晨起来,肩膀会痛,厉害的时候都不敢动;外出的时候,手指会变成紫色,遇冷会钻心地难受;头发开始掉得越来越多,体力变得越来越差,总感觉到自己没有力量。于是,我去医院做了全身体检,检查了心脏、肝、脾、肾等,可是依旧没有找到病因。

  有一次偶然的机会,跟我的一个堂姐一起吃饭,她是一名医生,在了解了我的情况后,对我说:文文,你去查查免疫吧。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我就去了,结果上天眷顾,我真的就这么幸运地中奖了!

  我的主治医生给我开了甲泼尼龙,估计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是什么吧,但是说它的另一个名字你们肯定特别熟悉:激素。堂姐反复问主任:不吃不行吗?主任相当地坚定:不行!隐约看到堂姐红了眼眶。我当时也纳闷,为啥堂姐老是再三问呢?听医生的方案不就行了嘛。后来我才明白,开始服用激素意味着什么。激素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控制住病情,但是它是一把双刃剑,在稳定病情的同时,会让身体的各个器官慢慢衰竭。

  不得不说,我当时害怕了。我拿着药盒回到家,看了一遍又一遍,不敢塞进嘴里。

  我想了两天两夜,漫长的两天两夜,终究还是逃不过吃下去的宿命。刚开始药量很大,一天6片激素,开始服药没多久,我的小巴掌脸就肿成了猪头那么大。

  刚开始的那段时间,关于病情我是不敢谈及的,说起来就会止不住流泪。我害怕去医院,每次一进去那个充满药水味的地方,我都会情绪失控。但是不得不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跑去。我也曾经抱怨过上天,为什么是我?世界上那么多人,为什么选中了我?我才20岁出头,最美的青春年华,为什么会遭遇这些?我的那些梦想呢,从此不要了吗?这副病恹恹的躯壳能用来做什么?

  这种挣扎的状态持续了几个月。慢慢地,我开始释怀了。与其抱怨上天不公,在自己的世界顾影自怜,倒不如学着去坦然接受,不能改变的部分就交给上天吧,掌控好我能改变的那部分才会让生命有意义。

  我开始好好吃药,像小学生一样乖乖按时去医院定期体检,生理上把自己当成病人一样照顾起来;生活上,淡化自己是病人的事实。调整心态,积极乐观地像正常人一样去学习,去工作。大三生病以后,我以学院十佳大学生的身份毕业。而后自己创业,慢慢有了自己的一片天地。我很庆幸,自己走出了病魔的阴影。我的生活并没有因为有狼疮的存在,而失去颜色。

  到现在,我的病史快6年了。我已經学会了如何与它相处,并将长长久久相处下去。这6年来,我的头发变得少得可怜兮兮的,不能梳各种各样的发型,老公从来不敢压我的头发,怕把我压成秃头;我的上嘴唇变得薄得快没有了,倒是给我省了不少口红;我脸上的皮肤变得越来越白,都快成白无常了;我的小胳膊越来越没有力气了,最让人生气的是老公一出差我就没有蚝油用了,打不开盖子……

  那又怎么样呢?珍惜当下,过好每一天才是最重要的。虽然一路走来不容易,但是我现在有一个爱我的老公,有一个温暖的小家,肚子里有可爱的宝宝。虽然上天没有给我像正常人的身体,但是他并没有阻止我去追求幸福。

  我也会依旧幸福下去。

  我要的未来,无法预测

  我2岁时,随爸妈从湖南来到北京。有人问我,喜不喜欢北京,我会说我喜欢北京的每一个地方。我在这座城市里度过了绝大部分的童年,时至今日,每当路过很多地方时,都能发现自己在这座城市里的一些回忆。

  小时候我家住昌平,去市区上才艺课,单程要坐两个小时的公交车。常常是我边在后座吃着我妈带的晚餐,边随车子往前开去。走走停停,秋天的窗外是北京特有的干枯色彩,树上的叶子要落了,余晖闪着光。

  等所有光芒都消失了,我也就到了。晚上快10点下课,我们再赶最后一班车回昌平。

  平时只是周末上才艺课,暑假则每天往返。我妈每次提起这段经历就会哭,她觉得这很辛苦。但对我而言,更多的感受是习惯。习惯尝试参加比赛、录节目,习惯在每一个舞台唱歌、跳舞。习惯去努力做一件事情,习惯去完成一切想要完成的任务。这些已经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不断去尝试和积累的一部分。

  录《天天向上》的时候,节目组播了一段我当时跳舞、唱歌的视频,那时的我13岁,已经参加了很多比赛。现在看会觉得青涩,不会像别人看到时那样感叹辛苦。

  我和小凯、王源拍《我们的少年时代》时,剧组在学校取景,休息间隙,我靠在栏杆上看操场上自由玩耍的学生。回忆起来,我对中学最清晰的记忆是跟老师签完请假条,一个人背着书包,把请假条交给门卫的瞬间。

  高中三年我几乎没怎么在教室里上过课,回学校也大都是做个演讲或参加某个活动。除了学习之外,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做艺人。哪怕是寒暑假,我的关键词也是“工作”“忙碌”“连轴转”。既然如此,那我就把它做好吧。

  所以,跟大多数同龄人的成长不同,从十三四岁到十七八岁,我除了工作之外,还有心理上的成长——从被选择到自主选择。

  我的十三四岁就是被选择。有人给铺好路,我在上面走。当时出道的意义,对我来说就是录几首歌,拍几个MV。

  我不是一个表演欲特别强的人,不太会把自己放到中心,也没有想到会成为那么多目光的焦点,一开始很不适应。

  小时候,爸妈偶尔也会带我去拍广告,每次身边围的人一多,就感觉挺压抑。面对镜头时,不知道该干什么,也不确定别人的想法。他们需要我做的,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很好地完成。这感觉很糟糕。

  我害怕别人会对我失望,因此尝试按照别人的期待去做些什么。

  而且对别人的要求,我没有特别明显的反抗。

  那個时候,我还没有完全舒展自我。随着年纪增长,我对人和事有了更多的理解后,才逐渐拥有了更加明确的感觉。

  十六七岁后,我更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就会更强调自我,逐渐意识到我最希望的,不是别人怎么讲,而是自己想不想、能不能、愿不愿意。

  可能因为还未成年吧,大家还把我当作小孩。接受采访时,那些大姐姐跟我说话还是“好不好啊”的语气。大多数时候,他们都会说,“你在同龄人里算很厉害的了”。但我每次做完一件事,在心里总感觉自己其实没有做得那么好。越往前走,肯定越要用实力说话。对于我个人来说,没那么小孩了,开始转型了,但还是按我自己的样子在慢慢长大,期待着看我能成为什么样的人。

  所以,我越来越清楚自己能做什么。对在做的事,也有了自己的判断和想法。

  我喜欢尝试新变化,不管是变好还是变坏,它都是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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