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中小学生成长励志故事分享

海愈 1172分享

  友情指慈悲之慈。友情表示“无缘之慈悲”,无缘即无条件之意。无条件之友情,为佛教对‘爱’之最高发挥。佛教之出世间即是超越血缘、地缘,出离家园与国家,超越骨肉血亲之爱,超越国别地域之爱,对所有人皆平等奉献无条件之友情,此即所有佛教徒必备之条件。接下来小编给大家分享两篇关于友情的故事吧。

  【你连自律都做不到,还奢谈什么自由】

  牛人都是狠角色

  据说史蒂夫·乔布斯年轻时每天凌晨四点起床,九点前把一天工作做完。乔帮主说:自由从何而来?从自信来,而自信则是从自律来。

  自律是对自我的控制,自信是对事情的控制。先学会克制自己,用严格的日程表控制生活,才能在这种自律中不断磨练出自信。都是成年人,连最基本的行为控制都做不到,还谈什么自信?又奢谈什么自由?

  前华人首富李嘉诚以勤奋自律著称。他的作息时间非常有名:不论几点睡觉,在清晨5点59分闹铃响后起床;随后,读新闻,打一个半小时高尔夫;然后,去办公室开始工作。数十年如一日,自律几近自虐。

  印象里的牛人都是狠角色,自虐和虐他,必居其一,或者两条都占。

  许多商务人士像职业运动员一样管理自己的作息、饮食、习惯、爱好、体力、欲望等。如果做到了这点,你就快摸到“牛人”的门了。—个能管住嘴、迈开腿、每晚坚持跑步的人,工作上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工作后,逐渐发现,自律是生活的基石:令行禁止,则容易走上轨道,发现错误,修复错误,表现越来越好,生活明亮,中气十足;令不行禁不止,则容易溃散混乱,屡错屡战,屡战屡错,“明明知道但就不这么做”,沮丧内疚,乱成一团。

  自律决定了个人机器的运转,决定了你的执行力,决定了你能否成为更好的自己。

  他的成功给了平凡人一点念想

  史蒂夫·纳什是我最喜欢的NBA球员。这是个身体瘦弱的加拿大白人,背部神经有着严重伤病,被认为是“天赋最差的篮球巨星”。这样一个人,获得了“连庄”MVP:连续两个赛季的最有价值球员。历史上只有十个人做到这点,其余九人都是乔丹、张伯伦等旷世大神。

  纳什出了名的自律:不吃糖、油炸和深加工食品。训练日里,他一天吃六餐:麦片粥(不含谷蛋白)、杏仁切片、生坚果、水果、蔬菜、糙米饭、胡萝卜和生吃芹菜。他和队友格兰特·希尔彼此劝励,不吃巧克力,不吃高热量食品。希尔还“偶尔犯戒被抓住”,而纳什真没被见到破例。纳什把他的食谱推荐给队友。于是,太阳队的年轻人都成了纳什的跟班,然后表现脱胎换骨。整个球队都在尽量跟着纳什:吃喝,作息,训练,保持健康的氛围……

  纳什的成功给了平凡的普通人一点点念想:如果没有天赋,你永远成不了科比或者麦迪;但如果足够勤奋自律,至少你还有机会成为纳什。

  天赋,上天给的;自律,决定权在你。

  让欲望匹配你的现实

  欲望管理是重要的人生技能,是要盡早培养、锻造的素养。

  从感性的角度,过度的欲望会吞噬你。饮食男女,人之大欲。欲望连同本心,不必畏惧,但过度的欲望会吞噬你。从人生的角度,一定要懂得节制,不要肆意地放纵欲望。不信?你去问问隋炀帝杨广。

  放纵如山倒,自律如抽丝。不要放纵自己,不要给自己找借口。对自己严格一点,时间长了,自律会成为一种习惯、一种生活方式,未来的你会感谢现在的自己。

  很多人不知道修心的重要,借口生活压力而放纵欲望。年轻时奋力上进,应该如清理院子一样剪除杂草杂念,专注于自身成长。“为腹不为目”,才是永葆内心幸福之所为。我不想做欲望的奴隶。我享受不被欲望左右的状态,这种感觉不刺激,但很舒服。

  从理性的角度,欲望管理能降低阈值。穷学生的时候,一顿沙县小吃也津津有味,一顿肯德基如同过年;长大挣钱了,生猛海鲜鲍鱼大虾,也未必能勾起你的兴致。何以至此?阈值使然。不断持续的刺激,抬高了欲望的触发点。

  人们常说,“年轻吃苦不是苦,是福气”。这不纯粹是鸡汤,这有逻辑基础:年少吃苦是种逆风飞扬的快乐,年老吃苦是风中残烛的悲哀。先苦后甜,可以忆苦思甜;先甜后苦,只能垂泪抑郁了。

  一定程度的禁欲和自控是必要的,这是防止阈值升高的有效手段。欲望永无止境,中彩票的极度兴奋也只会持续18个月。

  最幸福的方式是,让欲望一点点释放,让欲望匹配你的现实:漂泊北京、合租房子、独租大房子、拥有自己的房子、当上总经理、出任CEO、走上人生巅峰……如果经历反过来,那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所谓的工作狂,可能只是不够自律

  刚工作那会儿,不懂得节奏,是个“时间都被工作填满”的工作狂。研究时间管理之后,发现工作生活有很大的改进空间。

  尝试做计划、写日记、控制注意力、要事优先、今日事今日毕、先啃硬骨头、构建自己的时间管理系统、平衡好工作和家庭……

  慢慢的,我开始从繁琐事务中抽身出来,“跳出画来看画”;我开始有时间考虑生活和人生的目标;我开始有“心如止水、有条不紊”的感觉——这一切的源头,就是自律。

  自律的结果就是有更多精力去做喜欢的事。比如写公众号,给我带来了很多不曾预料的乐趣。实际上,搭好架构,想好做法,走上轨道后,这项活动就不会影响我的正常生活了:不太忙的时候,就写几段。就像是—个时间容器,把边边角角的时间都存储了起来。

  我从2010年开始写日记,习惯保持到现在。经过最开始的—段磨合,所有不适感都消失了,非常自然。几分钟的记录,让我审视自己、平和心态。它不是我的任何负担,也不是一项需要分配的工作,它是老司机的人生行车记录仪。

  几年前开始早睡早起。从最初的“不舒服不适应”,到现在的“每天六点自然醒”。早起的好处是巨大的:凭空多出精华般的两小时能够从容不迫地好好吃早饭错开拥挤的早高峰;午饭质量更高,晚饭吃得更少,睡眠更踏实……

  当身体变得越来越棒时,面对的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世界。自律让我能去享受生活中好的一面。

  自律让你自由

  我的人生目标是:自由。它又包括了财务自由、时间自由和角色自由这三个维度。

  感谢这个色彩斑斓、机遇涌动的时代,让这个目标看起来并非不可企及,但这需要十几年的精耕细作,连续稳定的正向积累,脚踏实地的点滴付出,还有,持续不懈的自律。

  【我们天上的外公】

  小年第一次回武汉的时候,才一岁多,我们带她给我父亲上坟。对她说:“去看外公。”

  一产一育,我已经两三年没去过墓园,那时才知道正大兴土木,父亲墓前的一排松柏已经伐倒,变成新的墓群。——我还记得那风来的飒飒声,是沉默的安慰。此刻举目不见青葱,全是石碑。亡灵的世界,和生者一样,是一个浩大的石头公寓。

  我们忙着清洁祭扫,小年在无人的墓园里跑来跑去,我赶紧过去制止——担心她踩到人家的坟茔。带她走的时候,她问:“不是来看外公吗?外公呢?在哪里?”

  我心下难过,说:“外公在天上。”

  小年“哦”一声,仰头看去:天高云淡,晴空里什么都没有。她天真地笑起来,向上方摆摆手:“外公拜拜。”

  我热泪几乎夺眶而出。

  从那次开始,这几年来,逢年过节、生辰死忌,我们只要有时间就去给父亲扫墓。小年糊里糊涂,只视之为游园活动,每次都兴高采烈:“看外公真好玩儿。”偶尔她问我:“这里是外公家吗?”

  我说:“是呀。”

  “外公每次都不在家吗?他为什么不出来……”顿一下,是词汇量不够,于是热烈地抱我,抱姥姥,抱大姨,“不出来这样呢?”用动静表达“欢迎”。

  我说:“年年……外公出不来了,他……去世了。”

  “什么叫去世?”

  “就是……他不在了,我们看不到了。他不回家了,去另外的地方了。”要过多少年,说这件事的时候,我不用忍着泪。

  她双目静定地看我,问:“去世就是死了吗?”

  她问得这么直接。我不知道她是从何了解死亡。我们养的小鸡死了,我们骗她说是不见了;乌龟不动了,我们告诉她是睡着了;《汤姆的外公去世了》的绘本故事,我与她一起听完,她没追问细节,我遂也没说什么。

  而此刻,我只能硬着头皮说:“嗯。”

  她突然间大哭起来,抱紧我:“妈妈我不要你死。妈妈我不要你死。”悲悲切切的小小哭声,在墓地里荡开、消逝。这里的空气,吸收了多少人的眼泪和哭喊,拧一拧,或者能像毛巾一样,发出湿漉漉的雨声。

  我费了好大劲才向她解释清楚:“妈妈现在不会死的。人要活到一百岁才死。妈妈离一百岁还很远。”

  她听得目不转睛,问:“那姥姥呢?姥姥离一百岁是不是比你近?”

  这是我,不能不说“是”的问题。

  于是她嚎啕大哭地转向姥姥,小小身体偎紧姥姥:“我不要你到一百岁,我不要你死。”小手臂抓得那么用力,姥姥被她拖得直往下坠,腰弯成弓。姥姥一边勉力维持平衡,一边哄她:“好好,姥姥不死,姥姥不死。”她的小脸蛋上全是泪。

  ——仿佛有人说过,文学式微的部分原因,是现代人普遍长寿,作家活到三四十年,可能祖父母还健在,一生不曾经历过死亡的阴影,就永远无法探索生命中的严肃主题。

  这样的福气,我自己,我的孩子,都不曾得到。

  “一百岁”成为小年的噩梦,经常天还没亮,她光着屁股,跑进厨房对姥姥说:“姥姥,我跟你说句话:你不要到一百岁。我不要你死。”也有时候,正在玩玩具听故事,忽然间悲从中来,她扑向姥姥,左边脸亲亲,右边脸亲亲,“姥姥你不要到一百岁。”大哭一场。

  渐渐的,她没这么悲情了,死亡恐怖而令人着迷的成份呈现出来。她问:“妈妈会死吗?小树会死吗?沙包兔会死吗?”

  我答:“都会的。有生就有死。沙包兔……它是人制造出来的,也会损坏,坏了就是死了。”

  她问:“我长大也会死吗?”

  “是的。”

  “我死的时候多少岁?”

  “一百岁。”

  “那时你多少岁?”

  “那时我已经死了。”

  “你死了谁去给我上山(本地方言中的“扫墓”)?”

  “你的宝宝,你的宝宝的宝宝,你的宝宝的宝宝的宝宝。”

  宝宝这事物让她咯咯咯笑起来。她又不放心地问:“他们知道我的家在哪里吗?”

  我非常肯定:“知道。就像我知道外公家在哪里一样。”

  话题又绕回外公身上:“外公没到一百岁就死了。为什么?”

  ——其实,这世上绝大多数人都到不了一百岁,而且没有为什么。

  “外公生病了。”

  “他身体不好?”

  这是我不想涉及的话题。旧有的伤口,被新生的肌肤、脂肪覆盖,看不到了,不意味着痊愈。我说:“所以你要好好吃饭呀,身体好了就能活到一百岁。”

  她很自然地接受了“外公在天上同时又在家里不出来”,再带她去上山,她很高兴地在坟园里跑来跑去,不时对着旷野某一处大喊:“外公……外公……”我不迷信,但刹那间,我希望她真的看到,那些我们看不到的人与事。不是都说小孩子眼睛最亮吗?

  有一天,我们坐在公共汽车上,她无缘无故地说:“大家都一样。生下来,长大,到一百岁,”她双手一摊,“死掉,”哪里学来这动作,为什么与死亡连在一起?我想了很久才会过意来:那是大人经常用来表示“没有了”的手势,“……再生下来。”

  ——她指的不是同一个人,再被生下来吧?

  我没有问。明知道问也白搭。逻辑对慧根,就是传说中的牛头对马嘴,跟ATM机说芝麻开门,一样十三不靠。

  她心安理得地开始关注其他事:新上车的一个小妹妹,车厢前面电视上的广告,一大棵梧桐枝“啪啦”一声扫过车窗。

  只是,如果我父亲已经转世,现在也快十岁了。也许正在这车上,背着小书包,刚放学,待会儿要去上钢琴课、乒乓球课、英语课、奥数课……他的父母爱他,正如我爱小年一样。小年说得没错,“世界上的人都是一样的。”我们总走过相似的道路,相同的给出与得到。我不会问谁来给我上山,我知道;我也不问我父亲曾为谁上过山,我也知道。

  我的父亲,既在天上,也在墓园,更在人间,是任何一个我们身边的小孩,是小年,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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