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求失踪范围》摘选格兰特船长的儿女故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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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兰特船长的儿女》说中还塑造了格兰特两个可爱的孩子,他们坚强勇敢,为了找寻父亲不断地努力着,在一路上懂得感恩,坚毅刚强,勇敢顽强。 所以接下来就让小编给大家分享一下关于从格兰特船长的儿女-探求失踪范围的故事吧

  探求失踪范围

  12月7日,早晨3点钟,邓肯号的锅炉隆隆响起了,水手转动辘轳,船锚随着吊起来,离开那小港的沙底,回到锚架上,螺桨开始转动,游船又入海了。8点钟,乘客们登上了甲板,阿姆斯特丹岛已经在天边的云雾中渐渐消失了。这是沿37度旅行的最后一次停泊,距大洋洲海岸还有1620公里了,只要西风能维持10天,只要在海上没有什么意外,邓肯号就可以到达目的地了。

  玛丽小姐和弟弟罗伯尔看到海上怒涛,心里不免有些感触,这些波涛或许是格兰特船在失事前几天冲破过的呀,也许就在这里,格兰特船被打坏了,船员失踪了,只有父亲自己和印度洋上的风暴作斗争,结果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拖向遥远的海岸。船长在海图上画出各股海流的流向给那少女看。其中一股——印度洋的横贯海流,势力强大,向大洋洲流去,方向是自西向东的。因此,也许不列颠尼亚号桅杆被打断了,舵失调了,也就是说,在海和天的暴力之前完全解除了武装,只有随着这海流向前面的海岸奔去,结果撞得“粉身碎骨”。

  然而,这里有个问题。据商船日报记载,格兰特船长的最后消息是1862年5月30日自卡亚俄发出的,怎么不列颠尼亚号离开秘鲁海岸只8天,6月7日便进入印度洋了呢?巴加内尔对这个问题有一个合理的答复,就是最好持相反观点的人也不可能反对。

  那是12月12日的晚上,离开阿姆斯特丹岛已6天了。哥利纳帆夫妇、格兰特姐弟、少校、船长都在楼舱里闲扯。和往常一样,不列颠尼亚号是全体人员唯一的心事。正在谈的时候,提出了上述问题,这一提,大家仿佛往头上泼了一盆冰水。

  巴加内尔猛不防爵士提出这样一个问题,立刻把头抬起来。然后,一声不响地去找那个文件。他回来的时候,只耸了耸肩,仿佛一个人被一个“无所谓的小问题”难住了似的。

  “你耸肩,我亲爱的学者,那就是说这个不成问题的问题出现差错了,既然如此,你总得有个答复吧。”爵士说。

  “不要急,”地理学家说,“我先向船长请教个问题。”

  “你说吧,巴加内尔先生,”船长说。

  “一只快艇能不能在一个月内穿过从美洲到大洋洲的太平洋?”

  “可以的,如果以每天110公里的速度航行。”

  “是最快速度吗?”

  “不是,快帆船的速度比这还要快得多。”

  “那么,好了!”地理学家又说,“文件上的‘6月7日’几个字空隙比较大,它是不是真的6月7日呢?!假如海水把‘7’字前面的一个字侵蚀掉了,原来是‘6月17日’或者‘6月27日’,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对呀!”海伦夫人回答,“从5月31日到6月27日……”

  “不列颠尼亚号有足够的时间穿越太平洋到达印度洋上!”

  大家都十分满意地接受了博学的地理学者的解释。“又弄明白了一点!”爵士说,“还多亏了我们这位朋友的协助。现在,我们只有到大洋洲,在西海岸上寻访格兰特船长的踪迹了。”

  “是不是一定在西海岸呢?”门格尔问道。

  “是呀,船长说的对,文件中没有任何迹象说明失事的船只在西海岸而不在东海岸。因此,我们寻访目标应放在37度纬线的大洋洲海岸的东西两端。”

  “这样,不是又有问题了吗,爵士先生?”玛丽小姐问。“啊,是没有的,小姐,”船长赶快回答。他的话解除了玛丽小姐的疑虑。“阁下请注意,假如不列颠尼亚号在大洋洲东岸停泊的话,他应该立刻会得到救援和帮助的。因为这一带几乎全是英国人,住的都是英国侨民。格兰特船长走不了16公里路就可以遇到同胞。”

  “是的,门格尔船长,”巴加内尔说,“我同意你的看法。假如在东海岸的吐福湾,在艾登城,格兰特船长不但会在英国移民区找到一个栖身之地,而且也会找到交通工具返回欧洲的。”

  “这样看来,”海伦夫人说,“我们假如到大洋洲的西海岸,遇难后船员不会找到同样的方便了?”

  “是的,夫人,”地理学家回答,“那一带海岸荒漠没有一条路通往阿德雷得或墨尔本。如果格兰特船触礁失事了,它不会得到救援,就和在非洲那无情的海滩上失事一样。”“那么,”玛丽小姐问,“我父亲两年来如何生活的呢?”“我亲爱的小姐,”地理学家回答,“你总认为船只失事以后,你父亲在大洋洲登陆不成问题是不是?”

  “是的,巴加内尔先生。”

  “那么,一登陆以后,格兰特船长怎么办了呢?我猜测有三种可能:或者和他的同伴们到了英国移民区:或者落到当地土人手中;或者在大洋洲中的沙漠中迷失……”巴加内尔讲了好长一会儿,突然停住了,看看人们的眼色是赞同抑或反对这种猜测。

  “继续讲下去吧,先生,”爵士鼓励他。

  “首先,”他继续讲下去,“我否定第一种推测。格兰特船长不可能跑到英国移民区。否则,他的安全不成问题,早该回到故乡和亲人团聚了。”

  “可怜的父亲啊!”那少女自言自语地说,“他离开我们已有两年了。”

  “让巴加内尔先生继续说呀,姐姐,”小罗伯尔说,“他最后会告诉我们……”

  “唉,我的孩子!我不能告诉你们什么确实的情况。我所能断定的,只是你父亲落到大洋洲土人手中做了俘虏,或者……”

  “这些土人会不会……?”海伦夫人着急了。

  “您放心,夫人。”他知道海伦夫人将要说什么。“这些土人虽然未经开化,很愚笨,但是生性温和,不象他们的近邻新西兰岛上的土人那么好杀成性。如果遇难船员被他们俘虏过去了,他们绝不会有生命威胁的。这一点,我可以保证。所有旅行家异口同声地肯定过:大洋洲土人最怕让人流血,有好几次,旅行家和他们联合起来。打退成群被流放的囚徒的袭击。

  他们很忠实可靠,而那些囚徒却惨无人道。”

  “你听见巴加内尔说了吧?”海伦夫人对玛丽小姐说,“如果你父亲落入土人手中,我们会找到他的,而且那些文件也似乎告诉我们,他是落入土人手中的。”

  “如果他在荒漠里迷失了呢?”那少女接上一句。询问的眼光盯着地理学家。

  “迷失了,我们也会找到他,是不是,朋友们?”那位地理学家充满信心地回答她。

  “毫无疑意,”爵士回答,他在扭转谈话的悲观趋势。“我不相信人类真的会迷失方向……”

  “我也不相信,”地理学家又肯定了他的说法。

  “那么,大洋洲大吗?”小罗伯尔问。

  “大洋洲么,我的孩子,大约有775万平方公里,就是说相当于欧洲的五分之四那么大。”

  “有那么大吗?”麦克那布斯反问道。

  “确有那么大,少校先生,最多不过一码之差罢了。文件上写明了‘大陆’两字,你总该相信这片陆地有资格接受‘大陆’

  的称号吧?!”

  “这么大,当然可以称之为‘大陆’了。”

  “我还要补充一句,”巴加内尔又说:“旅行家在广漠地区迷失的先例并不多。我知道的只有雷沙德一人,现在下落不明。在我动身的前些时候,在地理学会上听说已经找到他的踪迹了。”

  “难道澳大利亚大陆没有被完整勘探过吗?”海伦夫人问。

  “还没有,夫人。还差得远呢!人们对这个大陆的内部情况不如非洲了解的多,然而,这并不是人类的过错,而是苍天不承认探险家。从1606年到1862年,在大陆内地或沿海从事勘探工作的不下于50人。”

  “啊,50多,”麦克那布斯带着怀疑的神气说。“是的,少校先生,不相信吗?我是把冒险试航的船员和大陆探险的旅行者包括在一起的。”

  “那50也太多了点吧?”少校反驳说。

  “你说太多,我还嫌少哩!”地理学家总是这样,当人和他唱反调时,显得十分兴奋。

  “那你说出来!”

  “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马上说出他们中的50个人来。”

  “啊!冷静点,地理专家,我们说话可要负责任啊!”

  “少校,你敢拿你的马枪和我的望远镜打赌吗?”

  “我有什么不敢,巴加内尔,如果你喜欢的话?!”“好!一言为定!如果你输了,可就不能再用马枪打羚羊,打狐狸了。除非我借给你。不过,你要借,我还是会借的。”

  “巴加内尔,鹿死谁手,还未可知,你也别抱多大希望胜我。”

  “那么,我们开始吧,”那位地理学家提高嗓门,“女士们,先生们,请你们裁判。你,小罗伯尔,做计数员。”哥利纳帆夫妇、玛丽、罗伯尔、少校和船长,都乐起来了,急等着这次争辩的结果。成为这次争辩中心的是大洋洲,正是邓肯号要去的地方,这时,来谈谈它的历史,再合适不过了。因此,大家请巴加内尔立刻开始显示他的记忆力。

  “记忆之神尼母辛啊!”他开始高声叫道,“司文艺女神的母亲,给予我——你的忠实虔诚的崇拜者以灵感罢!在250年前,朋友们,谁不晓得有个大洋洲呢!从17世纪,在1606年开始,无数航海家和探险家踏上了这片土地。在这一年,西班牙航海家奎罗斯发现了,给它取名叫‘圣灵的澳大利亚’。罗伯尔,记下这个航海家的名字,我讲第二个。”

  “记下了,”罗伯尔说。

  “同年,奎罗斯船队的副指挥托列斯一直往那些新陆地的南面去勘察。但是,重大发现要归功于荷兰人海托治。在他在西南南纬25度的地方登陆,把陆地命名为恩得拉。在他以后航海家就多了,什么齐申、厄代多尔、内兹、卡奔塔……等等。”

  巴加内尔连珠炮似地说了一大串。

  他喝了口水,又接着说:“这就告一段落,我现在再说英国人。1680年在美洲打野牛的浪人头子,横行在南太平洋上的丹别尔,他干了许多年苦乐参半,侥幸逃脱死亡的勾当之后,乘西内号跑到澳大利亚的西北部,他和土人交结上了,对土人的贫穷、风俗、智慧作了完整的描述。1699年,当他回到海托治时,已不再是海盗了,而是皇家海军船长了。在这以后的70年中,没有一个航海家再来这里。直到1700年,库克船长在这片土地上出现了,自此,澳大利亚便打开大门迎接欧洲移民了。库克船长是个了不起的航海家,共进行过三次轰动一时的航行,既遇到奇闻异事,如在奥塔喜地观察了金星贯日的情景(即金星打日轮面前穿过的天文现象),也险些葬身海底,有一次,船触礁,几乎将要沉没,幸亏一块珊瑚嵌入漏水的裂口,堵住了水头。他的最大发现是找到了世界上最大的边缘海——珊瑚海,并且多次途经此地。但不幸的是,最后一次航行失事于散维齿群岛。”接着,他又例举了一批著名航海家,如腓力浦船长、巴斯上校、弗得林中尉等等,充分显示了他惊人的记忆力。

  这时,巴加内尔已累得口干舌燥,嗓子直冒烟。他问罗伯尔多少个名字。

  “56了!”

  “少校,我还可以让你听个够,因为我还没有提到居拜雷、波根维尔、罗兹以德、维亢姆……”

  “够了,”少校被庞大的数目压倒了。

  “我还没有提到裴鲁、阔衣,”巴加内尔又数下去,和快车开动一般,“还有贝尔纳、特里加,宁可汉……”

  “饶了我吧!”

  “就数到这里为止吧,”爵士代少校求情了,“该麦克那布斯倒霉,他开始逼人太甚,但现在已认输了。”

  “他的马枪呢?”巴加内尔带着得胜的神气问。“当然归你了,”麦克那布斯回答,“我自然舍不得它,但也无奈,你的记忆力好得狠,就是一个枪械库你也能赢去!”“对于澳大利亚的历史,”海伦夫人说,“要想有人比他记忆的还清楚详细,那是不可能的。甚至一个小小的地名或人名,一个最细微的事实……”

  “噢!最细微的事实!”少校摇摇头,表示不相信。

  “你不服?少校先生,”地理学家叫起来。

  “我是说关于大洋洲的许多细微的事实,也许你并不是件件都知道。”

  “岂有此理!”地理学家挺着胸脯说,表示十分自信。“如果我举出一个事实你不知道,还肯还我马枪吗?”少校问。

  “你说罢!”

  “说话算数?”

  “当然!”

  “好。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澳大利亚不属于法国?”

  “这个,我想是……”

  “或者,至少能说出英国人对这件事提出什么理由也行。”

  “我说不出,少校,”地理学家懊恼地回答。

  “理由很简单呀,只是因为你那个并不胆怯的同胞——波尔船长在1802年听到大洋洲的青蛙呱呱叫的声音,就胆战心惊,拔锚而去,一去永不回头。”

  “怎么!”巴加内尔大叫起来,“在英国,大家都这么说?这是个十足的恶作剧!”

  “恶作剧,我承认,”麦克那布斯回答,“但在大英国这是历史事实。”

  “无聊!无聊!”那富于爱国心的地理学家再也受不了,“现在人们真都这样说吗?!”

  “真都这样说,我不得不告诉你实话。亲爱的地理博士,”爵士回答着,全场笑声一片,“但是,你怎么竟会对这个历史事实一点也不知道呢?”

  “我一点也不知。但是,我要抗议!英国人通常称法国人为‘爱吃青蛙的人’。既吃青蛙,怎么又会怕它呢!无稽之谈!”“道理尽管是道理,事实依然是事实。”麦克那布斯谦虚微笑着回答。

  就是这样,那支夺来夺去的马枪依然在它主人麦克那布斯少校手中。

  这次打赌的第三天,船长在中午测算了一下,就报告邓肯号已经到了东经130度37分的地方了。乘客们看着海图,知道和百奴衣角相距很近了,心里感到十分满意。在百奴衣角和丹特尔加斯陀岬之间,大洋洲海岸象弓背,而37度纬线却象弓弦。如果邓肯号向赤道方向走,它很快可以到达茶坦姆角。

  但是此刻正在被澳大利亚大陆挡住风浪的印度洋上向东航行。

  人们估计四天之后百奴依角便会出现在地平线上。直到这时为止,都是西风助备。但是,最近几天,风力有减弱的趋势,现在正渐渐地落下去。12月13日,一点风也没有了,船帆紧贴在桅杆上了。

  邓肯号要不是装着有力的汽轮机,就会滞留在这无边无际的洋面上。

  这种无风的问题可能无限期地延续下去。晚上爵士和船长谈起了这个问题。那青年船长眼见船上的煤要用完了,显得对风力的减弱感到不安。他把船上所有的帆都张起来,连小帆、辅帆都拉上,希望再小的风力也用上。但是,正如水手所说的,连“装满一顶帽子”的风都没有。

  “不管怎样,我们也不要抱怨老天爷了,”爵士说,“无风总比逆风好!”

  “阁下说的对,”约翰船长回答,“不过,这种突然的平静正是表明天要变啊,所以我很焦急。我们在季风区域的边缘上航行,这种季风从10月到次年4月是东北风,只要它稍微刮起来,我的航行肯定要大大延期。”

  “那有什么办法呢?!如果真的到这种情况,只好忍受着,最多不过耽搁几天罢了。”

  “自然啦,如果逆风不带风暴的话。”

  “你怕天要变吗?”爵士说着,一面观察着天空,天空万里无云。

  “是的,我怕天要变,”船长回答,“这话只能告诉你阁下,我不愿意让海伦夫人和玛丽小姐听到,惹她们惊慌。”

  “你想得很周到,但有什么事情可怕的呢?”

  “恐怕真的要来暴风雨。您不要相信天上的表面现象,因为表面现象往往靠不住。两天来,风雨表一直低得叫人担心,现在只有0.73米了。这种警报不能不注意,我在南印度洋上已尝试过风暴的滋味了。南极冰山区蒸气的凝结产生极其猛烈的吸引力,由此就发生了极地风和赤道风的交战,造成旋风、飓风以及各种各样的风暴,船遇到了没有不吃亏的。”“门格尔,”爵士说,“邓肯号是只坚固的船,船长又是能干的海员,让风暴来好了,我们会有办法对付它的!”

  船长的忧虑畏惧是出于船员的本能。他是英国人所谓的“天气通”。风雨表老是下降使他在船上采取了一切防御措施。

  他预料到将有一场猛烈的风暴来临。目前,天上固然看不出什么兆头,但那万无一失的风雨表不会欺骗他的。通常,天空的气流从高纬度流向低纬度,两地距离越近,水平梯度力越大,风速也就越快。

  船长整夜待在甲板上。快到11点钟的时候,南边天空出现块块云斑。门格尔把全部水手都调上来,落下小帆,只保留主帆、纵帆、前帆和触帆。半夜,风大了,风力很强,每秒钟以20米的风速前进。桅杆的咯啦声,帆索的劈啪声,船仓的呜咽声,这一切使原来不知风暴的乘客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地理学家、爵士、少校、罗伯尔都上了甲板,有的为了好奇,有的准备出力。他们上床的时候,天空还万里无云,满天星斗,现在却乌云翻滚,狂风大作。

  “是起飓风了吗?”爵士大声问门格尔。

  “还不是,要来了。”

  这时,船长命令卷起前帆的下收缩部。水手们爬上软梯,很费力地把前帆下收缩部卷起来,用帆索扎好,捆到拉低了的帆架上。门格尔要尽可能地保留一些帆面,以便平衡游船,缓和左右摇摆的程度。

  这个防备工作做过了,船长又命令奥斯丁和水手长,准备应付要袭来的飓风。系艇的绳子和板桅杆的缆绳都加粗成双料的了,炮的两边滑车也系牢了,横桅索和后支索也拉紧了,孔关严了。门格尔好象一个将军在大炮旁边一样,终不离挡风的那边船面,他从楼舱顶上凝神观察着风吼云腾的天色,仿佛要把天时的秘密钻探出来。

  这时,风雨表已经低到36厘米了,这种低度在以往是少见的,同时,风暴镜的色彩也指示着风暴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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