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穿假面具》述说了英格兰人民顽强斗志的精神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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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兰特船长的儿女》主要是通过格兰特船长的精神来体现苏格兰儿女的雄心壮志以及他们永不言败的精神,从本质上来看,凡尔纳通过这部小说塑造了苏格兰人民敢于拼撑的精神和顽强的斗志。从所以接下来就让小编给大家分享一下关于从格兰特船长的儿女-揭穿假面具的故事吧

  揭穿假面具

  彭·觉斯这个名字一说破,顿时如晴天霹雳。艾尔通一不怕,二不羞,挺起身,举起手枪,砰地一声,爵士应声倒地。外面这时也响起枪声。

  门格尔船长和两名水手起初愣住了,这时正想扑过去抓彭·觉斯,但是,为时已晚,那胆大包天的流犯已经跑到胶树林中与那伙土匪会合了。

  爵士伤势不重,就地爬起来。帐篷挡不住枪弹,非退却不可。

  “快进牛车,快进牛车?”船长一边喊,一边拉着海伦夫人和玛丽小姐跑。这时,在厚厚的车厢里可以获得安全。随后,船长、少校、巴加内尔,两名水手都抓起马枪,准备还击。爵士和罗伯尔也钻到女客的车厢里,同时事务长奥比尔也从车厢里跑出来,准备和大家一起自卫。

  事变发展得如此迅速,使人难以想象。彭·觉斯躲进树林以后,枪声立刻停止,接着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几团白烟在胶树枝上缭绕着,一片片茂密的胃豆草纹丝不动,好象原来的那一幕都是幻觉。

  麦克那布斯和门格尔跑到大树底下仔细搜寻了一番,匪徒已经弃阵逃跑了,地面上留下了他们的脚印,还有冒烟的导火索。少校十分谨慎,把导火素踩灭了。在这样的枯林里,“星星之火,可以造成燎原之势”,由此可能带来巨大的苦果。

  “那些可恶的家伙跑掉了吗?”船长问。

  “是的,”麦克那布斯回答,“不过,这一走叫人更担心。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人家在暗处,我们在明处,随时可能遭到袭击,以后,我们要格外警惕。”

  麦克那布斯和门格尔在周围搜索了一番,始终未见流犯的踪影。这帮匪徒仿佛是群害鸟飞走一般,逃走的这么突然,未免太蹊跷了,因此大家未免有点胆怯。那辆牛车,就象一座嵌在泥里的堡垒,因而就变成了防御中心,每两人一班,一小时一换,轮流守卫着。

  海伦夫人在爵士被彭·觉斯一枪打倒之时,她吓坏了,直扑到丈夫的身边。不一会儿,这勇敢的妇人立刻清醒过来,赶快扶丈夫上车。到了车上,撕开衣服,露口伤口,让麦克那布斯检查了一番。少校说只是点外伤,没碰到筋骨。尽管流血很多,爵士还是勉强抬起带伤的胳膊,摆摆手,表示伤势不太重,叫朋友们放心。伤口一经包扎好,他便叫人谈谈事情的发展经过。

  麦克那布斯首先发言,所有的旅伴,除威尔逊和穆拉地在外面站岗外,都静静地听着。

  少校在未言归正传之前,把海伦夫人还不知道的一段经过,即:伯斯的一伙流犯潜逃,在维多利亚境内流窜,在铁路上做了血案等等,先叙述了一遍。随后,少校把从塞木尔买的那份澳大利亚新西兰日报递给海伦夫人,又补充道:彭·觉斯是个惯犯,罪行累累,他的恶名世知,警察当局正悬赏捉拿他呢!

  但是大家最关心的是少校怎么知道艾尔通就是彭·觉斯的。这一点,对于其他旅伴来说,是个谜。少校作了如下解释:

  “艾尔通给少校的第一印象就不佳。使少校本能地警觉起来。那些几乎无所谓的小事,例如在维买拉河这位水手长和那铁匠彼此递眼色;艾尔通穿过每座城镇时,总有些迟疑;又如屡次要求把邓肯号调到东海岸来;又如,在他手里的牲口先后死得离奇;还有,他的语言,态度总是含含糊糊,模棱两可。这一切迹象,足以引起一个细心人的怀疑。

  然而,要是昨天夜里发生那场惊变,少校也不敢直接断定艾尔通就是匪徒们的头。

  少校在那天夜里钻进那片高高的小树丛里之后,偷偷摸到那几个引起他注意的可疑的人影身旁。那些菌类植物发出微弱的光,起到照亮作用。

  只见三个人影在察看地上的脚印和马牛蹄印,其中一个,正是黑点站钉马蹄铁的铁匠,“就是他们”,一个人说道。“是的,没错,”另一个人回答,“三叶形马蹄印在这里。”“从维买拉河到这里,一直如此。”“他们的马都死光了,那毒草还真起作用。”“这胃豆草效力大着呢,就是一个骑兵队的马也可以给他报销掉。”

  “那三个后来不说话了,”少校又接着叙述,“我向前跟了他们一段路,后来他们又谈起来:‘彭·觉斯真能干,’那铁匠说,‘他把格兰特船长的故事编得天衣无缝,活龙活现,真不愧是个水手!要是这场成功了,我们就发大财了!’‘还是叫他彭·觉斯吧,这名字多响亮呀!’说到这里,这三个坏蛋就离开了胶树林。我回到帐篷,番来覆去地睡不着,心想澳大利亚的流犯并未象地理学家所说的那样都已改邪归正了啊!我说这话,请巴加内尔先生不要见怪!”

  少校不说话了。

  他的旅伴们在静静地思考着事情的原委。

  “啊!好个艾尔通!”爵士的脸气得熬白,“原来把我引到这里,就是要抢劫我,杀害我们啊!”

  “没错!”少校作了十分肯定的回答。

  “那么说,从维买拉河起,他的同党就在跟踪我们,找机会对我们下手,是不是?”

  “是的!”

  “那这个可恶的艾尔通,一定不是不列颠尼亚号上的水手了?并且他的服务证书也是盗窃的?”

  大家用焦急的眼光望着少校,他们也已经考虑到了这一点。

  “这笔糊涂帐,我们完全可以理清头绪,”麦克那布斯说,他始终是那么镇定,“我是这样想的,这人的真名字倒是艾尔通。所谓彭·觉斯,是他落草为寇的诨名,并且不可否认,他认识格兰特船长,作过不列颠尼亚号上的水手,否则,他不可能对我们所说的那些细节知道的一清二楚。并且,他的同伙的谈话也可以作为旁证。我们可以肯定:彭·觉斯就是艾尔通,正如艾尔通就是彭·觉斯一样,也就是说,不列颠尼亚号上的水手做了个流犯团伙的头目。”

  少校的这番解释,大家异口同声的认为是正确的。“现在,”爵士说,“你还可以解释一下,格兰特船长的部下怎么并且为什么来澳大利亚的吗?”

  “怎样来到澳大利亚,我可不知道,”少校回答,“这问题警察当局也不一定知道,至于为什么,更解释不了了。不过,这个谜总有一天会揭开的。”

  “难道警察当局连艾尔通和彭·觉斯是一个人也不知道吗?”爵士又问。

  “是的!”少校说,“如果当局知道了这个重大事故,就会帮助我们找出线索来。”

  “这样看来,”海伦夫人说,“那有伙人混入奥摩尔先生的庄园,一定想作案了?”

  “毫无疑问,”少校回答,“他一定想在那爱尔兰人身上下手,正好遇到一个良好机会,他改变了计划,开始打我们的主意。那家伙听到爵士一番原原本本的叙述,又听到船舶失事的消息,正好借此机会发一笔大财。横跨澳大利亚的旅行决定以后,便和我们出发了。就是在维买拉河,他和他的同伙——黑点站的铁匠串通一气,在马蹄铁上作了手脚。从此,他的同伙成了我们甩不掉的尾巴。艾尔通,这个狠心的家伙,用毒草毒死我们的马,我们的牛。最后,看到时机成熟,又骗我们到斯诺威河边,让他手下的无赖来摆布我们。”

  麦克那布斯拼凑的事实概括了彭·觉斯的全部历史事实,他的罪行也暴露的差不多了。现在大家都看出那家伙的真面孔:他原来是个胆大包天、穷凶极恶的流犯。他加入旅行队的意图既已被揭穿,爵士不得不保持警惕。好歹,一个揭穿了假面具的人比一个隐藏在内部的奸细,危险性要小些。

  情况不说明白还好,一说明必须产生负的影响。当人们在谈论过去所发生的一切时,玛丽小姐却在独自思考着未来。门格尔船长看见她脸色发白,愁容满面,一点笑容也没有,显得十分绝望。他知道此时玛丽小姐在想什么。

  “玛丽小姐!玛丽小姐!你怎么哭了?”门格尔连忙叫她。

  “我的孩子,好好的哭什么?”海伦夫人说。

  “我的父亲啊!夫人,我父亲,他……”玛丽说不下去了。但是,这一提,大家明白她要说什么了。从她那晶莹的泪花中,可以看出此时她的心有多么的沉重,他父亲的名字直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艾尔通的阴谋一被揭穿,一切希望如五彩缤纷的肥皂泡一样破灭了。其实不列颠尼亚号根本没在吐福湾触礁,格兰特船长压根儿也没有踏上澳大利亚这片土地,是流犯胡诌把爵士一行人骗到内地来的。

  就这样,文件的不正确解释再次把寻访工作误入歧途。

  大家看着那两个愁眉不展的格兰特姐弟二人,也都闷闷不响。这时,谁还能找出带有希望的话来安慰他们呢?罗伯尔在姐姐怀中哭了。

  “遇到这不成全文的文件,真倒霉,让我们快绞尽脑汁了。”那可敬的地理学家好象真对自己生起气来,用手拍着脑袋,恨不得一下子拍塌下去。

  这时,爵士出去走到外面站岗的穆拉地和威尔逊身边,平原上一片沉寂,大块的乌云聚集在天空。在这种沉闷得和麻木了一般的气氛中,地下落根针也会听见,静得叫人难受。那帮流犯已远走高飞了。大群的飞鸟落到树林的低枝上,几只袋鼠安闲地吃草,还有一对风鸟在放心大胆地从灌木丛中伸出头来。这一切表明了没有人在那里扰乱那种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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