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让创意教育的右脑先行-案例分析

梓荣 1172分享

  如果有两杯水,国内的老师会教学生画这杯水的技巧,光线和阴影,英国的老师会让学生体验热水和冷水分别带来什么样不同的感觉,这是两种非常不一样的思维过程。 以下是小编分享给大家的关于写如何让创意教育的右脑先行-案例分析,一起来看看吧!

  天然布料制成的衣服、旧电脑散热器排列成的风扇、不用订书针的订书机……2007年11月,来自英国的“气候酷派”创意设计展在广州举行,这个展览旨在从生活的点滴出发,通过废物利用、设计创意,把生活用品变得更环保,减缓全球气候变暖。

  有来参观展览的学生仔说:“这都是很容易的设计嘛,我也可以做得出来。”

  然而这些英国的本土创意已经形成规模,投入生产,中国学生的创意还只停留在自娱自乐和小规模的创意市集阶段。

  “中国和英国的教育系统是不一样的,作为学生,能够经历两个不同的教育体制是互补,学生可以从两种不同的教育受益,起一个桥梁作用。中国的艺术,更重视工艺,而在伦敦,则更重视创意。”著名雕塑家克林・凯瑞根说。他在中国走访的这段时间里,对工笔画技艺赞不绝口,但是他也疑虑,在一个有严格戒律的条框里,艺术学生能够走多远?

  伦敦艺术大学的课程里,少有针对性的概念,条条框框的理论,老师走进教室,出的一道题目是:“我给你们每人10英镑,你们在一上午花完它。”

  所有学生于是放了一上午的假,随心所欲使用手里的钱,下午回到教室的作业,就是把上午的经历全部画下来。学生可以自由发挥,用各种方法描绘自己10英镑的一上午。

  英国设计协会主席、伦敦艺术大学校长迈克尔・理查德爵士挑选学生的标准是:“我们致力于挑选有潜力的学生,尤其在视觉方面,对色彩和绘画有潜力。”肯定了右脑思维在艺术创意中的作用。

  在2007年12月在广州成立的“天麟海外教育创意启发中心”前身是伦敦艺术大学广东省代表处。在帮学生申请国外艺术类大学的时候,发现中国学生的艺术设计作品和外国学校的要求有很大的差距。为了能够让中国学生的艺术设计走得更远,天麟教育联合起伦敦艺术大学,引进英国的教育课程。“我们不想把这个中心定义为‘培训’,这在观念上就有误,艺术创意从来不可能是‘培训’出来的,而是‘启发’出来的,所以我们才有了这么一个拗口的名字。”天麟教育顾问陈海彬说。

  《新周刊》曾在2006年10月的《右脑颠覆左脑》一期专题中写道“左脑聚焦于单一答案,右脑延伸为完形感知。左脑注重分类,右脑则注重联系。左脑捕捉细节,右脑则看到大情景。在一个物质丰富的时代,仅满足逻辑理性和功能上的需要已经是远远不够了。这个商品还必须美观、独特、有意思,符合‘审美的需要’。取悦右脑即取悦心灵,体验经济即右脑经济。”换算成实际的教育内容,即让学生自由行动,调动所有感官体验,颠覆常规想法。

  “如果有两杯水,国内的老师会教学生画这杯水的技巧,光线、阴影和角度,英国的老师会让学生体验水带来的感觉,比如热水和冷水分别带来什么样不同的感受,这是两种非常不一样的思维过程。”天麟海外教育创意启发中心的董事总经理梁香盈说。

  雕塑家、伦敦艺术大学国际部门学术部代理主任克林・凯瑞根

  “中国人做事通常只有一种方法,他们很小就形成了鲜明的对错观念,所以不敢轻易尝试不一样的东西。”

  衡量一个人的才华有两方面,中国人通常关注的足最终的产品,而非过程,专注于结果的完美。而在西方,我们关注的是过程,关注“尽力去做”,如果这其中犯了错,没有谁会在意。

  我认为中国人一直受儒家的影响,一件事情一定要做到完美,而西方是一种实验性的做法,首先想的是“我不可能做到完美”。中国人做事通常只有一种方法,其实可以用不同的模式去尝试,能够个性化地学习设计,自主学习。

  对中国学生来说,早期的教育让他们形成固定的观念,做事只有错和对两种方式,孩子们不允许犯错误,他们很小就形成了鲜明的对错观念。不过,现在的年轻人已经开始意识到他们不喜欢这样,他们也开始敢于让自己犯错误,不断尝试新的东西,而且他们有比西方学生好的方面,他们非常自律,加上创新的思维,肯定会有新成果。西方学生缺乏自律,他们可能表现不错,但是逻辑不完整。

  全球化在改变所有的事,年轻人也已经开始变化了。我们并不提倡所有东西都要照抄西方,西方人现在开始尝试东方的思维观了。后工业化时代,人和自然发展的全面关系都来自于东方,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更多地把眼光放在东方,东方的哲学理念阐述了一种更均衡的发展方式,东方强调人与自然的关系,把自己更多地看成是一个艺术家。

  专访

  伦敦艺术大学校友、华裔鞋履设计师周仰杰(Jimmy Choo)

  关于东西方思维的问题,最重要的是适应所处的环境,念书是不可以学到全部的知识,我去工厂实习之后,才知道市场需要什么。打入西方市场,也不是说用单纯的中国的图案和花去吸引别人,要多了解市场需要什么。还要和不同的设计师合作,也要学会让媒体了解你的作品里的意思。合作很重要,要和西方的搭档合作,也要和当地的设计师合作。

  当时很多大牌设计师要用我的鞋,我都跟他们讲清楚,一定要标上我的名字:shoes by JimyChoo,不管多大的设计师,不标上我的名字就不给他们鞋。不能跟在别人后面做打工的,一定要让自己的名字走到前台上来。现在那么多的Made inChina,也是中国产品质量上升的一个表现。

  20年前去英国读书的,很多日本人,很少收中国学生,那时候我不会画鞋子,光知道怎么做,我诚恳地要求我的导师收我做学生,不会画没关系,可以一个礼拜就学会。

  我打算在中国组织设计比赛,找厂商出钱给得奖的学生,让他们去读书。我们还要做艺术场地,做艺术中心,做给外国人看。

  那些“玩”出右脑创意的年轻人

  他们相信,中国设计不能总在街头。

  2007年12月18日晚上,李习斌和女朋友姚冶凑存灯下缝手套。姚冶念叨说:“这种小玩意市场小,没什么意思。”但李习斌却觉得做也无妨:“现在还不是谈市场的时候。”

  2006年,大四学生李习斌和姚冶参加“X动力2006全国大学生主题设计大赛”拿了大奖,突然就有了做设计工作室的想法。这次参加中国原创设计展的作品也是他们在参展两周之前想出来的新点子,“我们都是冲动型的,有想法就行动。”

  还不指望卖东西赚钱

  这并不是“山林”工作室第一次拿作品来卖,跟其他13位年轻设计师一样,他们也在创意市集练过好几次摊。不过,洪晃很得意于将这些80后孩子的设计与国际大牌放在同一个顶级商业空间里,她认为只有面对同。一个消费群体,才能验证原创设计是不足真的立得住脚。

  李习斌倒不特别在意生意好不好,他甚至有些后悔给手套定价太高,“我原意是不想卖,

  但没想到真有人买。反正这个价钱我是挺难接受的,这样草率定高价,给人印象不好。”

  “对不起,这个只是暖水袋外形的玩具,不能当暖水袋用。”李习斌不是没想过把暖水袋玩偶做成能盛水的真暖水袋,但是这个想法实现起来有点困难,“干脆就做成符号吧”。有人把他和姚冶设计的“月份手袋”与英国设计师安雅・希德玛芝的“我不是一个塑料袋”相提并论,其实他们的理想并不是成为大牌设计师,把最平凡的买菜袋变成热门手袋。他们更希望像北欧的小设计师团队那样,做一些只有一两件的限量小家具,或者受邀为IKEA这样的客户设计能够量产的创意产品。

  跟2004年就小有名气的“破壳”艺术工作室不同,“山林”没有实体店,没去过柏林参展,也没有相对稳定的粉丝群。李习斌满脑子都是概念产品设计,“我们不指望靠卖东西赚钱,现在在考虑是不是通过网络来卖,这样可以省下时间搞更有意思的设计。”与此同时,参加过很多次创意市集的那乇也开始在淘宝网上卖衣服。事实上,只要能保持收支平衡,不必用正职的工资来贴补工作室,李习斌和姚冶就很满意了。

  “我们仍然在寻找自己的概念。”李习斌说。

  为男孩消费群做设计

  在2007年12月7日的设计展沙龙上,刘仪伟一进门就看上了特制的特大号纯白色WEAkid玩偶,说要买回去给女儿涂画。这似乎也在最后才到场的设计师WEAK的意料之中,平台玩具在国外早有成功案例Bearbrick在先,而从形象设计到系列风格,WEAkid也都做得比较完善,在中国的设计师玩具风潮中,WEAkid已经做成了品牌。

  另一个成熟的案例是做鞋的Ms。如果开发新模具,他们的定制鞋要3个月才能做好。这个工作室的三位设计师都在国际运动品牌公司工作过几年,他们具备很专业的工业设计思维方式,除此之外,背后还有稳定的生产线支撑,具备一定的量产能力。

  创意市集上怀抱玩偶满意而归的大多是女孩,而这15位年轻设计师却更在乎男孩是不是喜欢。中性一是这些年轻设计师想要的感觉。他们都认为必须摆脱小女孩式的模仿和一味迁就消费者口味的雷同。2007年12月,来自上海华东师大的最新调查显示,80后女大学生中,近三分之一有双性化特征。从这个方面来说,他们的设计也反映了当下年轻人的气质倾向。

  在展出的所有设计中,灰黑白成为主色调。a吉a木的设计师罗霁宣称,他们的木乃伊玩偶专为男孩设计,而FLOSO、猴范儿、Laughing Puppet、吉二治物的衣服什物也更适合男孩或者像男孩一样的女孩穿用。当刘索拉说自己的脚很大,可能穿不上Ms的鞋子时,设计师笑着说:“一定可以,我们的鞋子一般都是39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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