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晚报情怀的心情日志感悟

春燕 1172分享

  编者按:《不变的情怀》这篇文章讲述了作者从中晚报的创刊到晚报的发展,写出了一个家庭甚至是多个家庭中必备的读物,写出了晚报所带来的家庭情怀,不妨来看看吧。

  晚报创刊时,我30岁。那一年,公婆家的报箱里突然多了一份《淄博晚报》,让我好生欢喜。那时候,网络媒体还没有走进百姓,信息来源主要是报纸。我们家就一份公公单位给订的《淄博日报》,还有一份《内参》。每天读报、看内参,是我们家不可缺少的生活内容。

  看到晚报副刊上的一篇篇美文,喜欢文字的我,便试着投稿。25年间,在晚报发过多少篇文章,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第一次发的是一篇电影观后感。看到我的文章也在晚报上,我家老人拿着报纸比我还激动。后来,写的多了,老人就把有我文章的报纸单独存放起来,而我们一家,也便与晚报结下了不解之缘。

  在我相继发表岁月留影《第一次照相》;家事扫描《女儿学琴》;人生脚印《那年我去香山》、《感受关怀》等文之后,副刊编辑便向我约稿,要我写一篇有关元宵节的千字文。那是我第一次被编辑约稿,很认真地写了《萝卜花灯》,后被淄博电视台《时代潮》栏目拍摄成电视散文,循环播放了好长一段时间。

  时隔多年,2014年,我居然上了晚报副刊的专栏作家栏,与我市的一些文学名家、大家同版刊文。每周一篇,连续刊发了《我与世界杯》、《跟着课本游绍兴》、《情系故园》、《护士梦,脑外情》、《拣拾与海有关的碎片》5篇散文。

  上世纪90年代,随着《淄博信息港》的开通,网络信息开始走进百姓生活,上网成了一种时尚。因为老公在国外工作,我家便成为了信息港的第一代网民。1999年,政府上网年。那年秋天,晚报《百姓话题》栏目组织了一次有关上网的座谈,我受邀参加了那次座谈。嘉宾中,有政府官员、媒体业内人士、律师、学生,再就是我。从不同层面,我们谈了网络信息带给我们的生活变化。大家的共同体会是:网络将世界大门打开了,地球村变得越来越小了,“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已不再是空谈。那次座谈之后,编辑将我们的谈话内容,用了一个版面刊发出来。我的《天涯若比邻》一文,也在第一时间,通过伊妹儿被在外工作的老公看到。

  新千年,当人们怀着许多的期许和梦想,跨入新世纪之际,晚报征稿“新千年,我想这样过”专版。入选的13个人中,我家先生与女儿同版出现。在世纪钟敲响的日子里,与大家一同走进二十一世纪。

  这些年,晚报带给我的不仅仅是悦读与耕耘之乐,也带给了我许多文字之外的人与人之间的机缘。

  有一次,晚报的老师给我打电话,说有位读者想见我。按约定的时间,这位读者走进了我办公室。寒暄过后,方知不是他要见我,是他80多岁的老父亲想见见我,问我哪天方便?他好带上老父亲来张店一趟。80多岁的老人,要见名不见经传的我,想想都觉得汗颜。我赶紧跟人家说:“千万使不得,老人年龄大了,怎么可能让他来见我呢?还是我去拜访老人吧。”

  老人姓刘,山铝子弟学校第一任校长,建国前老革命。出门前,我跟他通了电话,听得出他很高兴。他说他在山铝医院门口等我,辨认的标识是他头戴一顶黑色礼帽,左手拿一份《淄博晚报》。

  那时候,没有手机,用这种方式见面,蛮有意思。一下车,我便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门口认出了他。老人像是一位地下工作者,右手拄着拐杖,左手举着一张醒目的《淄博晚报》。

  在老人家里,我们聊的很开心。他告诉我说,我刊登在晚报上的文章他大都看过,并且还剪辑下来贴在本子上。他说,起初关注我,并不知道我做什么工作,也不知道我是男的还是女的,只是因为我的文字,勾起了他一些回忆,让他隐隐觉得我可能是东山里那一带的人。解放前,他曾在那一带工作过,之所以想见一面,就是想证实一下他的感觉。老人家的感觉是对的,我的的确确是来自东山里的太河。

  走时,老人将他书写的小楷《聊斋志异》全文展示给我,还将他的一本本剪报拿给我看,当然,最令我感动的是他把我的文章制成单独一本。或许是受了老人的影响吧,从那个时候,我也开始了剪报,把晚报和其它报纸上喜欢的文章裁剪下来,粘贴到笔记本上。这习惯,一直保持了10多年,直到有了智能手机。

  25年,《淄博晚报》一直是我们家生活中不可缺的阅读物。相信,未来日子里,晚报会越办越好。作为它的忠实读者,无论未来有多远,期待不变,朋友一生。

  作者|翟慎晔

  公众号:爱读淄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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