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益《喜见外弟又言别》鉴赏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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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见外弟又言别》是由李益所创作,全诗采用白描手法,以凝炼的语言和生动的描写,再现了乱离中人生聚散的典型场面,抒发了真挚的至亲情谊,读来亲切感人。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希望能帮助到大家!

  《喜见外弟又言别》

  作者:李益

  十年离乱后,长大一相逢。

  问姓惊初见,称名忆旧容。

  别来沧海事,语罢暮天钟。

  明日巴陵道,秋山又几重。

  《喜见外弟又言别》注解

  外弟:表弟。

  乱:指安史之乱。

  沧海:比喻世事的巨大变化。

  巴陵:现湖南省岳阳市,即诗中外弟将去的地方。

  《喜见外弟又言别》韵译

  经过了十年的乱离之后,长大后在异地忽然相逢。

  初见动问尊姓使我惊讶,说名字才忆起旧时面容。

  别后经历多少沧海桑田,长谈直到山寺敲响暮钟。

  明日你要登上巴陵古道,秋山添愁不知又隔几重?

  《喜见外弟又言别》评析

  这是一首写表兄弟因乱离阔别之后,忽然相逢又匆匆别离之诗。初问姓氏,心已惊疑,待知姓名,即忆起旧容,于是化惊为喜。叙谈伤乱感慨之情,寓之意中。

  全诗采用白描手法,以凝炼的语言和生动的描写,再现了乱离中人生聚散的典型场面,抒发了真挚的至亲情谊,读来亲切感人。

  这首诗艺术地再现了诗人同表弟(外弟)久别重逢又匆匆话别的情景。在以人生聚散为题材的小诗中,它历来引人注目。

  “十年离乱后,长大一相逢”,开门见山,介绍二人相逢的背景。这里有三层意思:一是指出离别已有十年之久。二是说明这是社会动乱中的离别。它使人想起,发生于李益八岁到十六岁时的安史之乱及其后的藩镇混战、外族入侵等战乱。三是说二人分手于幼年,“长大”才会面,这意味着双方的容貌已有极大变化。他们长期音信阻隔,存亡未卜,突然相逢,颇出意外。句中“一”字,表现出这次重逢的戏剧性。

  颔联“问姓惊初见,称名忆旧容”,正面描写重逢。他们的重逢,同司空曙所描写的“乍见翻疑梦,相悲各问年”中的情景显然不同。互相记忆犹新才可能“疑梦”,而李益和表弟却已经对面不能相认了。看来,他们是邂逅相遇。诗人抓住“初见”的一瞬间,作了生动的描绘。面对陌生人,诗人客气地询问:“贵姓?”,不由暗自惊讶。对一个似未谋面者的身份和来意感到惊讶。

  经过初步接谈,诗人恍然大悟,面前的“陌生人”原来就是十年前还在一起嬉戏的表弟。诗人一边激动地称呼表弟的名字,一边端祥对方的容貌,努力搜索记忆中关于表弟的印象。想来,他当时还曾说:你比从前……

  诗人从生活出发,抓住了典型的细节,从“问”到“称”,从“惊”到“忆”,层次清晰地写出了由初见不识到接谈相认的神情变化,绘声绘色,细腻传神。而至亲重逢的深挚情谊,也自然地从描述中流露出来,不需外加抒情的笔墨,已经为读者所领略了。

  十年阔别,一朝相遇,该有多少话语要说!颈联“别来沧海事,语罢暮天钟”,表现了这倾诉别情的场面。分手以来千头万绪的往事,诗人用“沧海事”一语加以概括。这里化用了沧海桑田的典故,突出了十年间个人、亲友、社会的种种变化,同时也透露了作者对社会动乱的无限感慨。

  两人热烈地交谈,从白天到日暮才停下话音。叙谈时间长,正表明他们情谊的深长。“暮天钟”并不是单纯作为日暮的标志而出现的。它表明二人叙谈得十分入神,以至顾不上观望天色的变化,也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只有远处传来寺院的钟声,才使他们意识到原来已是黄昏。作者在这一联,避实就虚,择取了叙旧时间很长这个侧面,表现出二人欢聚时的热烈气氛和激动心情。

  前六句,从久别,到重逢,到叙旧,写“喜见”,突出了一个“喜”字;七、八句转入“言别”。作者没有使用“离别”的字样,而是想象出一幅表弟登程远去的画图:“明日巴陵道,秋山又几重”。“明日”,点出聚散匆匆。“巴陵道”,即通往巴陵郡(今湖南岳阳)的道路,这里提示了表弟即将远行的去向。“秋山又几重”则是通过重山阻隔的场景,把新的别离,形象地展现在读者面前。用“秋”形容“山”,于点明时令的同时,又隐蕴着作者伤别的情怀。不是从宋玉开始,就把秋天同悲伤联系在一起了么?“几重”而冠以“又”字,同首句的“十年离乱”相呼应,使后会难期的惆怅心情,溢于言表。

  这首诗不以奇特警俗取胜,而以朴素自然见长。诗中的情景和细节,似曾人人经历过的,这就使人们读起来,感觉十分亲切。诗用凝炼的语言,白描的手法,生动的细节,典型的场景,层次分明地再现了社会动乱中人生聚散的独特一幕,委婉蕴藉地抒发了真挚的至亲情谊和深重的动乱之感。

  《喜见外弟又言别》讲解

  这首诗艺术地再现了诗人同表弟(外弟)久别重逢又匆匆话别的情景。在以人生聚散为题材的小诗中,它历来引人注目。

  “十年离乱后,长大一相逢”,开门见山,介绍二人相逢的背景。这里有三层意思:一是指出离别已有十年之久。二是说明这是社会动乱中的离别。它使人想起,发生于李益八岁到十六岁时的安史之乱及其后的藩镇混战、外族入侵等战乱。三是说二人分手于幼年,“长大”才会面,这意味着双方的容貌已有极大变化。他们长期音信阻隔,存亡未卜,突然相逢,颇出意外。句中“一”字,表现出这次重逢的戏剧性。

  颔联“问姓惊初见,称名忆旧容”,正面描写重逢。他们的重逢,同司空曙所描写的“乍见翻疑梦,相悲各问年”中的情景显然不同。互相记忆犹新才可能“疑梦”,而李益和表弟却已经对面不能相认了。看来,他们是邂逅相遇。诗人抓住“初见”的一瞬间,作了生动的描绘。面对陌生人,诗人客气地询问:“贵姓?”,不由暗自惊讶。对一个似未谋面者的身份和来意感到惊讶。

  下句“称名”和“忆旧容”的主语,都是作者。经过初步接谈,诗人恍然大悟,面前的“陌生人”原来就是十年前还在一起嬉戏的表弟。诗人一边激动地称呼表弟的名字,一边端祥对方的容貌,努力搜索记忆中关于表弟的印象。想来,他当时还曾说:你比从前……。

  诗人从生活出发,抓住了典型的细节,从“问”到“称”,从“惊”到“忆”,层次清晰地写出了由初见不识到接谈相认的神情变化,绘声绘色,细腻传神。而至亲重逢的深挚情谊,也自然地从描述中流露出来,不需外加抒情的笔墨,已经为读者所领略了。

  十年阔别,一朝相遇,该有多少话语要说!颈联“别来沧海事,语罢暮天钟”,表现了这倾诉别情的场面。分手以来千头万绪的往事,诗人用“沧海事”一语加以概括。这里化用了沧海桑田的典故,突出了十年间个人、亲友、社会的种种变化,同时也透露了作者对社会动乱的无限感慨。

  两人热烈地交谈,从白天到日暮才停下话音。叙谈时间长,正表明他们情谊的深长。“暮天钟”并不是单纯作为日暮的标志而出现的。它表明二人叙谈得十分入神,以至顾不上观望天色的变化,也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只有远处传来寺院的钟声,才使他们意识到原来已是黄昏。作者在这一联,避实就虚,择取了叙旧时间很长这个侧面,表现出二人欢聚时的热烈气氛和激动心情。

  前六句,从久别,到重逢,到叙旧,写“喜见”,突出了一个“喜”字;七、八句转入“言别”。作者没有使用“离别”的字样,而是想象出一幅表弟登程远去的画图:“明日巴陵道,秋山又几重”。“明日”,点出聚散匆匆。“巴陵道”,即通往巴陵郡(今湖南岳阳)的道路,这里提示了表弟即将远行的去向。“秋山又几重”则是通过重山阻隔的场景,把新的别离,形象地展现在读者面前。用“秋”形容“山”,于点明时令的同时,又隐蕴着作者伤别的情怀。不是从宋玉开始,就把秋天同悲伤联系在一起了么?“几重”而冠以“又”字,同首句的“十年离乱”相呼应,使后会难期的惆怅心情,溢于言表。

  这首诗不以奇特警俗取胜,而以朴素自然见长。诗中的情景和细节,似曾人人经历过的,这就使人们读起来,感觉十分亲切。诗用凝炼的语言,白描的手法,生动的细节,典型的场景,层次分明地再现了社会动乱中人生聚散的独特一幕,委婉蕴藉地抒发了真挚的至亲情谊和深重的动乱之感。(《唐诗鉴赏大辞典》)

  《喜见外弟又言别》作者介绍

  李益(748-829), 唐代诗人,字君虞。“大历十才子”之一。字君虞,陕西姑臧(今甘肃武威)人,后迁河南郑州。大历四年(769)进士,初任郑县尉,久不得升迁,建中四年(783)登书判拔萃科。因仕途失意,后弃官在燕赵一带漫游。北游河朔,贞元十三年(797)任幽州节度使刘济从事。尝与济诗,有怨望语。十六年南游扬州等地,写了一些描绘江南风光的佳作。元和后入朝,历秘书少监、集贤殿学士、左散骑常侍等职。自负才地,多所凌忽,为众不容,谏官举其幽州诗句,降居散秩。宪宗时俄复用为秘书监,迁太子宾客、集贤学士,判院事,转右散骑常侍。

  《霍小玉传》与李益

  《霍小玉传》是唐代传奇。作者蒋防。生卒年不详。字子徵,一作子微。义兴(今江苏宜兴)人。元和中,蒋防作《鞴上鹰》诗说:“几欲高飞天上去,谁人为解绿丝绦。”意思是,我好象是被人拴住了脚的一只老鹰,可是谁替我解开脚上的绳子呢?再次显示了蒋防高飞远举的抱负。李绅识其意,与元稹共荐之(《旧唐书·庞严传》)。长庆元年(821),自右补阙充翰林学士。二年,加司封员外郎。三年,加知制诰。四年,李绅被逐,蒋防亦贬为汀州刺史。不久改连州刺史。

  本篇写陇西李益与妓女霍小玉的爱情悲剧。李益初与霍小玉相恋,同居多日。得官后,聘表妹卢氏,与小玉断绝。小玉日夜思念成疾,后得知李益负约,愤恨欲绝。忽有“豪士”挟持李益至小玉家中,小玉誓言死后必为厉鬼报复。李益娶卢氏后,因猜忌休妻,“至于三娶,率皆如初焉”。作者同情霍小玉的悲惨命运,谴责李益的负心,爱憎分明。与元稹《莺莺传》为张生抛弃崔莺莺辩护判然不同。

  作品中写李益少有才思,丽词嘉句,时谓无双;又写韦夏卿为其“密友”。因此研究者认为蒋防所写即是唐肃宗时宰相李揆族子、著名诗人李益。鲁迅评《霍小玉传》说:“李肇(《国史补》)中云:‘散骑常侍李益少有疑病’,而传谓小玉死后,李益乃大猜忌,则或出于附会,以成异闻者也。”(《稗边小缀》)汪辟疆也说:“(李益)夫妇之间无聊生者,或为当日流传之事实。小说多喜附会,复举薄□之事以实之。”(《唐人小说》)至于本篇的艺术价值,前人给予很高评价。明代胡应麟称赞唐人小说纪闺阁事绰有情致,并认为“此篇尤为唐人最精彩动人之传奇,故传诵弗衰”(《少室山房笔丛》)。明代汤显祖演作戏曲《紫钗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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