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十五年》优秀学生读后感

张洪 1172分享

  《万历十五年》是1997年5月三联书店出版的一部明史研究专著,作者是黄仁宇。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万历十五年》400字读后感,希望对大家有帮助。

  《万历十五年》400字读后感

  张居正在历史上以铁腕著名。黄仁宇先生认为他的一系列改革措施依靠自己的勤奋和人事关系安排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然而改革却远远超过了盘根错节的文官集团可以接受改革的范围,过大的威胁到了既得利益者而导致了最终的失败。

  张居正的确很快,但是不见得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太快。只是现实没有给他放慢的机会。万历年幼尚有他改革的机会,一待万历成年,有了自己的见解与看法,他的种种措施很有可能化为泡影。

  他必须在短短十几年内获得成功。书中一章取名为“世上再无张居正”,倒是反映出作者对张居正的些许惋惜之情。如果多那么几个张居正,前赴后继般努力进行变革,张居正也不需要那么急切,可以按部就班理清各种复杂交错的社会关系,将整个社会推上正轨。

  只可惜,儒家的中和色彩排斥着这种人的存在。

  《万历十五年》读后感

  《万历十五年》很有名,我也已经读过好几遍了。近来再重读一遍,又有了一些新的感受。

  中国古代政治的最鲜明特点是观念治国。

  早在国人历史早期,古人便凭借想象将世界和自身进行描述和理解。这倒也不稀奇,几乎所有文明的早期都有这个特点。但将想象充分赋予到政治中的,中国却是为数不多的。最好的例子是周公旦分封诸侯国。周公同几乎所有的古人一样,不能科学地理解天下的构成;他同时认为周王贵为天子,万民理应万世顺从,但后来的事实表明,并非如此。周朝人力图使政治体制顺应自然,但由于知识的局限,实际是让自然顺应了他们的意志,这便造成了政府行为自上而下的惯例,而中国人的性格在周朝初年最终形成,后世之人自觉不自觉地接受了这一观念,改都改不了。

  再到后来,观念由对天的感性过渡到对儒家思想的理性。历朝历代的首要任务与其说是治国,莫不如说是对儒家思想的推广和执行;皇帝及中央政府的最重要责任与其说是推布政令,莫不如说是身先士卒,践行儒家礼仪,与万民做表率。至此,儒家思想也可以称之为儒教了。

  造成这一现象的是中国的自然环境和政治传统。中国地域太大,自古而然,技术发展的限制迫使从周公起的统治者以观念规划全国,形成一套独有的政治体制。这种体制的特点是上端细致入微,下端粗糙肥大。上端的统治者一是看不清下端复杂多变的实情,二是实在没有能力去处理数以千万计的分散在各地的小自耕农集团。为了统治的便利,只有靠观念,即后来的儒家道德。这种道德一来可以统一文官观念,让他们即使分散在各地,与中央隔绝,也能力解当地的疑难;二来可以规范百姓,使他们各自安分守己,少为国家制造麻烦。道德的产生是因技术的无奈,而实战的结果表明,道德的力量远远超过行政和司法,这就是我们反复强调“以德治国”的原因。

  这种德治方式在起初是有利的,最有力的证据就是秦汉、隋唐创造的盛世王朝。然而时代在发展,我们永远也找不到放诸四海而皆准道理,永远也找不到一劳永逸的创造。这种制度的优越性到了明清时期再也无法维持下去,中国在历史的坐标系中开始走下坡路,这也许就是黄仁宇先生创作《万历十五年》的缘故。

  《万历十五年》并非只写万历十五年这一年的故事,也并非只写万历年间的故事,他写的是中国古代政治制度优越的终结,是对“以德治国”的深刻剖析。取名“万历十五年”也许只是个象征,也许只是因为音韵的和谐。

  中国古代德治政治的优越性结束了,形式也结束了,但它的流毒却远未终结。儒教的本本没有多少人再学习了,儒教的精华没有多少人再记得了,但儒教的糟粕却深深扎根在现代人的心灵深处,因为中国处于封建社会几千年,而进入现代社会还不到一百年。这种扎根的结果就是鲁迅先生所说的中国人的劣根性,这就是现代中国人还存在的诸多毛病。即便是年轻人,任你穿的很“哈韩”,吃的很“欧美”,唱的很“港台”,但骨子仍未脱离中国人的“奴性”以及其他任何“恶劣性”!儒教讲究“仁”,二“人”即为“仁”,中国人是研究人的人,最擅长“玩人”、“治人”、“整人”,因而任何朝代的任何一级组织的任何一次改革与反改革、革命与反革命,始终绕不开人事的问题,最终的落脚点都是对人的整肃。

  《万历十五年》800字读后感

  黄仁宇说:“这种维护落后的农业经济,不愿发展商业及金融的做法,正是中国在世界范围内由先进的汉唐演变为落后的明清的主要原因。”政府为什么宁愿维护落后,也不愿发展商业和金融呢?原因当然就是安全。发展商业资本,扶助先进的经济,当然可以增益全国财富,但是发展先进经济引起的贫富差异,不免带来动荡;而私人财富一旦扩充至不易控制的地步,又为王朝安全之累。有着这种种风险,视帝国为一己私物的皇帝和力求保位升迁的官吏们,自然宁愿因循守旧;即使偶一有了深远见解的勇夫稍稍迎合了这种变革的趋势,也会立马淹死在“祖宗之法一字不可易”的唾沫星子之中。政事上也是如此,注重的是体制的安定,不计较对一人一事的绝对公允。牺牲了少数人,只要能维持大局就行。军事上也是如此,落后陈旧的卫所和军户制度早就应全盘放弃,代以先进的募兵制度;零碎的补给,也早应集中管理。但是泱泱帝国没有能力也不允许作全面的改革,只好寻找出一种妥协的办法来部分的修补。反观我们当今,是不是也有着这种隐忧呢?为了稳定,我们放弃激进有力的改革措施;为了稳定,我们只周旋于政治体制外围做小修小补的敲打,而不敢触及根本;为了稳定,我们宁愿翦灭异己听到整齐划一的颂歌,而不愿听到真实的叫喊……

  万历十五年,表面看去,四海升平,不过是平平淡淡的一年。然而在黄仁宇先生锋利的剖析下,各种陈旧腐烂的病因毕呈。正如先生所说:“表面的安宁永远是虚幻的。”我不知道,在现今这个我们自称着繁荣稳定、歌颂着太平盛世、表面上生机勃勃的社会,用黄先生锋利的刀一划,是不是也会发现皮下种种腐烂的肌肤和筋络?

  1587年,欧洲文明正摆脱着中世纪阴影而焕发出勃勃生机;1587年,中华帝国却在歌舞升平中走向死亡。中国不是在有清三百年才衰落下来的,但是中国同样不是在1587年才开始衰落。一种制度,在形态完全展开的一瞬已走向腐朽。而其后的表面摇曳,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腐朽的制度束缚了经济,大帝国渐渐衰弱老去,气息奄奄,日薄西山。僵化的体制使社会发展已至山穷水尽地步,没有全面改革和全社会参与,任何个人行为都属无济于事的小小敲打。

  《万历十五年》中也写到力图振作的皇上、精明强干的首辅、勇猛老练的将军,但是这些努力在与腐朽的制度的冲突中无异鸡卵,于是这些人或身败或名裂或郁郁而终,无不作为牺牲品遭殃受害。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上所说的政治上层建筑对经济基础的作用在此显露无疑。体制的先进与否决定了其后经济发展的爆发或衰败,决定了国家实力的变化和地位升降,甚至使一种文明在与其他文明的较量中毁灭死亡……我们的改革,自经济政策的修补开始,渐至结构调整,至经济体制,然而最终总会落在政治体制。我们在外围敲打半天,最终还是无可避免的要动真章。看传统政治对经济影响的历史教训,我们还想借着安定团结的幌子拖延逃避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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