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棵树为话题议论文1000字5篇

嘉欣 233分享

  那棵树,春天,它很翠绿。鸟儿在它的头发上欢快地唱歌,小朋友们在它的脚下开心的玩耍,就像一些小树孩子在妈妈的怀抱里壮成长,下面是小编为大家带来的有关那棵树为话题议论文1000字5篇。

  那棵树

  我常常觉得作为一棵树,应该是一种极端痛苦的生命体验。这也许与我的人生经历有关。“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很多年前,有一首歌这样唱,算是我的注解。从黄土高坡上走出来,我说不上是幸福,也说不上是痛苦――每当想起我的黄土高坡上的故乡,我的内心总翻腾着这样的感觉。

  小时候,跟着父母在田里劳作,夕阳西下,我们一家才从黄土高坡上下来,灿烂的晚霞照耀着西边的天空,天地之间笼罩着金黄色,这时候,我就想看树。夕阳照耀下的树,显得俊美异常,全身挂彩。可是那些努力用它们微薄的绿色点染黄土的柳树、白杨树、槐树,在我看来,不但形容枯槁,而且发育不良。那些树,显示着顽强倔强的生命力,实际上弯腰弓背,被惨黄的土色掩盖得没有力气。

  后来,我就离开了故乡,这一去,是很多很多年了。

  不知为什么,虽然没去过黄山,却对画家笔下的黄山松心存敬意。扎根f岩,不遇寸土,吸风饮露,姿态佼然。我觉得,如果作为一棵树,也许得像黄山松一样生活着才有味道。倒不是说这样会赢得许多的赞赏,而是作为一棵树,总是有一些尊严吧。

  话说到这里,我在私下里问自己,是不是觉得故乡的那些树们就没有尊严或是失去了些什么吗?

  ——我说不上来。

  在后来,我到了成都,一路沿成渝高速前进,渐次觉得车窗外有些异样,那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和那些生活在平原上的树给我的印象。那是怎样的树啊!姿态阿娜,仪态万方,河溏岸边,房前屋后,那些我叫不出名字的树就那样站立着,它们不修边幅,细小的枝桠从树根部一直延伸到顶部,远远看去,就像一位贵夫人。有时候,从一丛竹的背后或四周站立着这样一棵树,你会觉得那简直是树衬托了竹美。没有了树,那些竹就像站不正的伪君子。那一刻,几种树的姿态一下子在我的脑海里活动着――春、夏、秋、冬……我突然鼻子一酸,想起我的故乡的那些树们,它们活得比黄山松还艰难啊!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觉得,作为一棵树,就应该像川西平原上的树那样,活得潇洒自如。而我的心里,仍然时刻刻着故乡的黄土高坡上的柳树的姿态,而我,则是它们延伸出来的一段根。

  那棵树

  多少年前,老屋的院中有一棵石榴树。不高大,却生长繁茂。祖父喜欢坐在藤椅上,凝视着它。儿时好动,他便时常让我坐他身边与他一起凝视。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有他粗糙的双手摸过我的脸的知觉。祖父过世得早,他离开我时,我不满五岁。留下的印象,只有他凝视那棵树专注出神的样子。

  这么多年了,当年的小孩早已长大,可我却始终无法明白为何祖父当年会去凝视一棵树,一棵如此普通的树。

  直到前些日子上劳技课,安排的项目是照相。丹桂飘香的季节,让人不由得想亲近自然。有一回,风捎过一阵桂花香,我循香而望那棵桂花树正伫立在风中,星星点点,细碎的花瓣随风落下。此刻的我却有想拾起花瓣的冲动,蹲下身,再一次抬头,那棵树正摇动着身子,如同是我的举动惹它笑了一般。我也淡淡地笑了起来,继而哈哈大笑。这般凝视这棵树,我竟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舒坦与自在。

  原来,这是生命。

  原来,祖父凝视一棵树,是在享受一种生命的姿态的绽放。

  忙碌在学习中,无暇欣赏那些美丽的东西,无意识中便渐渐失去了许许多多淳实的东西。早已淡忘了当年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观察蚂蚁搬家,一个下午又一个下午的开心与自得其乐;早已淡忘了雪融后那些花朵的色彩;早已淡忘了如何对一株草微笑。可惜,可惜,在完善生命的我却忘却了生命的存在,机械地做着,也不曾回望。

  凝视一棵树,让我找回了生命的实质。其实生命本身便是一种成长,它不是由物欲浇灌的,过多的精神负担和压力会如虫子一样地吞噬它。生命是奇迹,而不是你给自己定下的轨迹。偶尔也该释放自己,也该丢下负担,去感受它真正渴望的东西,比如爱、亲情与友情。

  如今,学会习惯去凝视一棵树,看它随风摆动,看它落叶,开花,结果。同样也看见一种生命的流动,无声的,自然的。于是渐渐学会对一棵树微笑,对生命微笑

  那棵树

  人们常常对一个人的感情缱绻久了,就会生发出无尽的思念。这种思念往往使人茶饭不思,夜不能寐。难怪有首民歌里唱道:世上最难人想人。我想这种思念不光对人是这样,对物也是如此。有人惦念忠实的狗,有人思念可人的鸟,我则怀念一棵美丽的山桃树。

  我家住在小城边,院东十多米远是一条小沟,沟里是村民们居住的一排排土窑洞,窑洞上面的空地里长满了杂草、树木。这个地方虽然不是太大,但在城里,也算是一块不可多得的绿地了。每天午饭之后,徜徉其间,看看绿色,听听鸟鸣,呼吸新鲜空气,真可说是赏心悦目了,工作的劳顿,心里的烦恼都会一扫而光。记得刚搬来居住的那年春天,一次散步时,蓦然发现小树林之中有一棵盛开的山桃花,亭亭玉立,粉花笑绽,一阵微风吹来,送来脉脉清香,实在是太美了。这里的树大都是些国槐、柳树、柿子树。这棵山桃树可说是小树林中的女红妆了。真可谓:动人春色不须多,万绿丛中一点红。看着这棵山桃花,我不禁想起了许多颂咏桃花的诗句:杜甫的“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间浅红”,李贺的“桃花乱落如红雨”,于谦的“短墙不解遮春意,露出绯桃半树花”,储氏的“夭桃灼灼依窗前,春色缤纷带紫烟”……也许是桃花真的太美了,历代文人骚客总喜欢把女人比作桃花。《诗经》里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开千古词赋咏美人之祖,岑参的“朱唇一点桃花殷,宿妆娇羞偏髻鬟”,韩翃的“桃花脸薄难藏泪,柳叶眉长易觉愁”,崔护的“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张克久的“桃花吹尽,佳人何在?门掩残红”,都是形容和怀念有着桃花般美丽容颜女子的佳句。

  如果说桃园里那一棵棵嫁接的需要人们除草、施肥、修剪的桃树是经过粉饰的“女子”,那么自然生长无需人们照料的山桃树就好像“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的“村姑”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记得当时看到这棵山桃花时,我情不自禁地赞叹道:好美呀!以后每年春天,我都会到这个小树林里欣赏它,这棵山桃树从此走进我的生活,春天来看它,冬天惦记它,平时想着它……

  也许是因为这片小树林比较幽静,春天,每逢周日,一些小学生也爱在这里玩耍,他们在这里蹦呀、跳呀,摘下桃花瓣贴在脸上扮作小丑,折根柳枝做个柳笛呜哩哇啦地吹着。小树林下面是一户人家的院子,院子的主人是一个性格孤僻的老头,他不喜欢聒噪,担心孩子们损坏他的树,总是跑上来呵斥孩子们。一次散步,我在小树林旁偶然碰到他,见他气乎乎的,嘴里嘟嘟囔囔说要砍掉这棵山桃树,当时我也并没在意他的话,但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去年春天的一天,我带着相机邀了朋友满心欢喜前去欣赏山桃花时,却发现树不见了。是谁把山桃树砍掉了?是那位孤僻的老头?还是其他人?这棵山桃树究竟被弄到哪里去了?是被谁砍了当做柴禾烧掉了?还是被用做木棍做成栅栏了?抑或是被当做杂木卖掉了?这一切,我不得而知。但是,不管是谁,都太无情太残忍了,他在砍树的同时,也砍掉了一片灿烂的春色,真的是太可惜了!我在树桩旁边徘徊了好久,感叹生命的脆弱和无常。就说这棵山桃花,要是长在别处,就可能得到人们的欣赏和呵护,长在这里,反而被扼杀了。如此看来,这棵山桃树可真是长错了地方。

  以后的日子里,我常常想起这棵山桃树,为它惋惜的同时,也感到一丝快慰,这棵山桃树虽然不复存在了,但是它已经在我心里扎下了根,片片嫩叶上晶莹的朝露,映射着太阳的光辉,那粉红的花儿时时在我的心里绽放……

  那棵树

  一个平常的春天,一位饱经风霜的母亲,向别人讨了几棵树苗。她要把树苗栽在门口。

  母亲栽完后,她的孩子从屋里一瘸一拐的走出来。“妈妈,把这棵小树也栽下吧!”孩子的手里擎着一棵树苗———那是他母亲丢弃的一棵,他又瘦又小,甚至有一丝枯萎。孩子吃力的站在母亲的面前。他是母亲最小的孩子,一出生就残疾,孩子擎着那棵树苗渴望妈妈把着一棵栽上,妈妈同意了他的请求。

  这个小男孩经常给这棵树浇水这棵树和小男孩一样茁壮成长起来,后来这个男孩上学了,数年后……

  这个小男孩成了一位富翁,某天他坐着高级轿车回家时很远就看到了那棵树,那棵树长的非常的高大。他跑过去抱住母亲,后来他一有时间就回家看母亲并坐在那棵树下和母亲聊天。

  成全这棵弱小的树就好比这个小男孩。如果不给这棵树生的机会,这棵树不会象现在长的高大,同样人也是一样的。

  那棵树

  我喜欢树,很久以前就喜欢。那种层层叠叠的生机、深深浅浅的绿意,那种粗壮挺拔的姿态、深沉静寂的身影,在某个不确定的时刻被我遇见。于是,我的双眼发光,我的心变得宁静,仿佛邂逅了一位孤独的长者。

  下课铃响,我走出教室,面对一片绿意,心境空明。我想从这棵树里读出些什么,但终竟是不能,只好凭空猜想。

  这样一棵树会厌倦吗?我不知道这棵树是何时栽下的。从它粗壮的枝干看,该是有些年份了。在这乏味的校园里,在这空旷的操场边,它度过了多少个春夏秋冬。看学生来了又去,看花儿谢了又开,看枝头的鸟儿又产下新卵,看破壳的雏鸟又开始喧嚷。一年又一年,仿佛没有了时间的概念。只有它自己在成长,心中多了一圈圈枯黄的年轮。它是否厌倦了不变的轮回?树犹如此,人何以堪?它看见那个来回奔波的教导主任又多了几条皱纹,也看见那个白发苍苍的校长默默离去。它看见对面教学楼的走廊上有个少年对着自己发呆,是否会想到再过几个月这个少年也会笑着或哭着离开?这些发生在校园里的故事,情节少得可怜,结局单调得可怕,它是否已经厌倦?

  这样一棵树会孤独吗?它站在这里,一站就是几十年。它是否会在一个人的夜里喃喃自语?它是否会望着微亮的街灯黯然回首过往?那看似结实的树干是否敌得了月光下的晚来风急?它默默地站着,不能说,不会说,憋了一肚子的话。它没有眼睛,连些许眼神的交流也未曾有过,只好在风来时轻轻摆动枝叶,把要说的话藏在风里。“风是树在呼吸。”我感受着风中的悲凉,独自想着。我想做一棵树的朋友,我想要树告诉我它的故事,但终究不能。

  这样一棵树会不甘吗?在漫长的流年中,在烈日的炙烤下,它是否曾倔强地伸出枝叶,想要触碰对面教学楼的走廊?它是否曾想过迈开步子,去望望操场那边的风景?它是否也想哭、想笑,想在温暖的阳光下奔跑?它是否羡慕那些山林中的同胞?是否渴望自由,渴望朋友的陪伴,渴望山林中的歌声?但它只是一棵树,就算感觉上天不公,它也无法抱怨。它的不甘与无奈、它的执着与倔强也终被时间一点点击碎。这个世界打磨了它所有的棱角,使它只能默默接受、面对现实,使它只能成为一棵沉默的、没有思想的树。

  我面对这样一棵树,我同情这样一棵树,我为这棵树的不甘而不甘,我因这棵树的孤独而孤独,我想着这棵树会厌倦,于是自己也厌倦了这样痴痴地望着它。我庆幸自己是一个人,一个自由的人。

  作为一个理科生,也许我不该想这些文绉绉的东西。树没有海马区,没有神经,没有脑。它永远是“它”,不会成为“他”。于是,我得到了宽慰,我不再为一棵树的境遇而忧伤。上课铃响,我转身欲回到教室,却看见了教室的窗户,那被金属护栏封锁着的窗口:看见了教室的铁门,那墨绿色的深沉的不带一丝缝隙的铁门:看见那群孩子,那群被称作高三学生的整日低头做题抬头听课的孩子。我突然又感到莫名的悲哀。

  我不禁又有些羡慕身后的那棵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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