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民族舞蹈的审美特性_民族舞蹈(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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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明代音乐家朱载堉在《乐律全书》中所说:“乐舞之妙。在乎进退屈伸离合变态,若非变态,则舞不神,不神儿于感动魂神难矣。”[3]关于“舞蹈的各种动作姿态是人体塑造的精彩工艺之一” [4]这一论述,首先把舞蹈定位于人,以及人体所做出的各种动作,塑造出的千姿百态的“精彩工艺”。恰恰是这一活生生的“工艺”,表现着当时当地人的思想情感。古人能把审美对象的表现手段论述的如此精辟,充分证明了当时舞蹈艺术在人们生活中占据的地位,以及人们对舞蹈艺术的认识高度。傣族人民喜爱和崇尚孔雀,独舞《雀之灵》超凡脱俗,感情内在含蓄,舞蹈语汇丰富,舞姿富于雕塑性。表现了雀之灵的“神灵”、“圣灵”,杨丽萍的眼睛始终似睁似闭,陶醉于灵性的顿悟之中。她不看任何人,即使仰头,眼睛仍是高傲地俯视,人神合一,不染尘埃,她所表现的就是孔雀的空灵而神圣,以及傣族人民对孔雀的喜爱,表达自己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也就是民族舞所要追求的情感美。

  (五)中国民族舞蹈的律动性

  现实中的人体舞蹈动态美会产生超越现实的感觉,就在于舞蹈中的人体动态经过了艺术家的匠心经营,他对日常生活人体美进行了形式化、秩序化、规律化的加工,成为有意味的形式,表现了人类复杂的感情。舞蹈的动态是一种超越日常生活的人体动态,同时,舞蹈的动作孕育在节奏之中,节奏的变化体现着人内心情感的波动。[5]孔雀舞在傣族舞蹈中是最具特点的表演性舞蹈,各地孔雀舞的跳法都不一样,以表演者各自不同的技艺特长而形成了各种不同的风格。独舞以模拟孔雀走路、飞跑、吃水、抖翅、飞翔、开屏等动作,形成丰富的舞步来展现孔雀静态的娴雅温顺和动态的优美灵动;双人孔雀舞也称“凡南诺”, “南”意为“高贵的女性”,“诺”意为“雀”或“鸟”,主要表现雌雄两只孔雀的飞翔、相对而舞的情景。

  山民们长年跋山涉水,一蹬一颤富有弹性的律动,往往就构成了他们的舞蹈的基本律动。然而,同样的颠颤,高山顶上的舞蹈会有更豪放的山的粗犷;河谷区域的舞蹈则呈露出柔韧的水的秀雅;比较原始,人口稀少的部族的舞中,常常在膝盖的弹动之外,突出臀,胯的主动摇摆滚动,带着些许朴素的性煽动的意味暗示着潜在的生殖崇拜;文化较发达的礼义之邦,这种臀,胯乃至腰,腹的动态,则每每趋向内敛,比较地多了自觉意志的导引,转向美的韵律的方向上去发展。佛鼓舞是在佛教节日或晋升佛爷或迎接外寺长老期间,在佛寺的广场上和“象脚鼓舞”同时跳的。是男性集体舞蹈,舞者有敲佛鼓、击钹、敲铓共三人,在象脚鼓舞圈中表演,然而鼓点、动作与象脚鼓舞都不相同,象脚鼓舞气氛热烈欢快,佛鼓舞较严肃庄重。陇川县称佛鼓舞为抬鼓舞。[9]以两男子用竹棍将鼓抬起,行走于舞队前列,一人双手各执一校敲击起舞。《蒙古秘史》中记载成吉思汗的祖辈呼图刺被推荐为“汗”的庆典上,“与豁儿豁儿纳黑川,众人围绕蓬松茂树而舞蹈。直踏出没肋之蹊,没膝之尘矣”。从直踏出没之蹊,没膝之尘的情景分析,踏的动作是用力的,全身动作沉稳,踏得时间长,越踏兴致越高,只踏得大地“颤抖”,才能出现如此壮观的景象。古老的谚语说:“蒙古民族有双翼,一个是骏马,一个是民歌[9]。”可想而知,这一定是载歌载舞的踏歌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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