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有感范文400字

醒婷 1158分享

王小帅导演的获奖影片《左右》,要去达一个目的地,总不会是一条直线,在拐弯的路口,必然要有所选择。十字路口,非左即右,非右即左,否则,就在原地不动。《左右》的故事情节也表达了这样的主题。这里给大家分享一些关于左右观后感,方便大家学习。

左右观后感1

in love we trust.

这句话是王小帅电影《左右》的英文名字,出自圣经,可以翻译成我们信仰爱或者惟爱是依,我更喜欢我们信仰爱这个译法。

我们信仰爱。

《左右》是一部深刻却又充满现实、无奈、妥协但仍然充满宽容与爱怜的温情剧。画面不美、演员不有名、也没有帅哥美女、宣传甚少、情节不复杂而简单,有的全是一个好剧本、好演员、好导演,王导希望票房好好的,但是作为文艺片(王导尽管想把它拍成动人心扉的商业片,但是王小帅毕竟是王小帅,他不可能是王晶,或是现在的张艺谋,他其实一直在走自己的风格,他曾经拍过《十七岁单车》和《青红》,口碑甚好,在威尼斯电影节还拿了奖,这部《左右》也在国外一个知名电影节拿了银熊奖,但是这种片子,如图雅的婚事,一般都是墙内开花墙外香,类似于女子十二乐坊,但是女子十二乐坊比较幸运,在日本成功后在中国也掀起了一股热潮)

言归正传。《左右》从题目中我们就可以大致推出电影的主题了,开头起女主角就一直叫司机往“左”往“右”开车,暗示了后来的事件,故事的主角是两对夫妻,一对离婚夫妻各自组成了自己的新家,但是当他们的女儿得了白血病需骨髓移植时,他们又走到了一起,为了救孩子,他们决定挑战伦理极限,重新生一个孩子利用孩子的脐带血来救女儿。这样一个“荒唐”的办法却是最安全最有成功几率的办法,但是面对各自的家庭,他们左右为难。王小帅是温情的,最终他让他们各自的家庭——男主角的现在的妻子和女主角现在的丈夫答应了这个“荒唐”的为爱生子的行为。但是“荒唐之事必有其合理之地,正如片中女主角说的“他们觉得荒唐是因为他们没遇到过这种事”。也是,如果一个母亲碰到了这种事,估计也会这么做,这就是母爱,看似柔弱却又刚硬的力量。

影片结尾映出“in love we trust”,这才感觉王小帅的用心良苦和默默温情。我喜欢这种默默的温情。希望如导演所愿,影片能有个好票房。在这个似浮躁似正常的社会中,我们需要静下心来,审视一下自己的内心,重新唤回心中密封的爱与温情。

IN LOVE WE TRUST.

左右观后感2

电检和电影工作者们,尤其是那些艺术电影工作者之间的关系很像施虐和受虐的关系。

在对第六代审查最严厉的时刻,他们反而拍出了他们最好的作品。比如,对比《左右》,我很难相信《扁担·姑娘》也是王小帅的作品,后者那种粗野、原生以及灵动的劲,在前者里你是一点都找不到了。《扁担·姑娘》在美学上的那些操持和计算,比如景深的运用,运动镜头的收放,极具张力的剪辑,甚至很多很小但又有很执著、醒目的设计,比如电视、烟的应用,比如从头到尾只说一句话的坏蛋,在《左右》里都变成了克制压抑的喘气,变成了内部元素的自我磨损。《左右》在美学上的胆却,当然,也可以说是一种蜕变,直接来源于王小帅一种主动的“自我庸俗”,也许他相信,他可以以一种电检看的懂的美学观和可以接受的道德观拍一部电影,他的电影可以不涉及意识形态,不涉及底层,不涉及行为艺术,可以雅俗共赏,他有这个信心在。确实,王小帅在《左右》里确实是在暗暗发狠,他刻意驯化了自己的镜头,刻意的不露声色,希冀用一种全面的哑火(针对电检的开火)来导致另一种“非暴力不合作”力量的发生(主要是道德层面的稍许惊险)。这或许可以成为一种手段,但是效果却很难讲。在我看来,这种主动“贬低”自己,试图打入敌人内部,然后在敌人内部颠覆敌人的方法,最有可能的后果就是自己被敌人同化了,不知不觉成为体制的一卒,或者成为体制自身发展的一个脚注。很危险。

我觉得娄烨的《苏州河》里有《扁担·姑娘》的影子,主要是精神层面的相通。第六代里,娄烨是在艺术上最坚定的人,他在无比强大的电检面前不但没有撤退,反而走得更远更抽离更反动,可这种执拗的人在电检下很难混出来,只保有一个道德上的优势;贾樟柯则会在日后更“虚无”,更“婉转”,你会越来越看不懂他的电影,不知道他想说什么,(暧昧的批判?还是严肃的虚幻?)这也可以看作一种斗争策略;而王小帅则会越来越克制,越来越深入敌人内部,这种斗争的效果还需要时日检验。其他人不用说了,全面下滑。

总之,总体感觉就是,如果说过去的电检强度是10,电影的艺术水准也是10,那么在今天电检强度变为5的“良好”的大环境下,大家的艺术水准也变成了5。这是不是在暗示,S不好好挥鞭子,M立马也就没精神折腾了。如果是这样,我倒是希望S再加把劲,把鞭子挥的狠一点,这样M的欲望就会更强一点,就会更拼命一点,多施展一些技巧来取悦观众。我们也比较好做价值观判断。现在是是非黑白不清,不知道该骂谁。

左右观后感3

左右,不是左翼的左,右翼的右,而是左转的左,右转的右,不是左右逢源的左右,而是左右为难的左右,所以她讲的不是政治问题,而是做爱问题,不是宏大叙事,而是寻常小事。做爱,万分之五千是身体欲求,万分之两千石抵抗失眠,万分之两千五是治疗疼痛,万分之四百九是表达爱意……总而言之,都是为了瞬间的快感,哪怕一瞬间,摆脱记忆的感觉也是很爽的。可是,还有一万分之一的情况,做爱是为了救命,不为一己私欲,而是为了挽救另一条人命。做爱一下子变成了大义凛然的英雄行为,你不做就成了无耻冷血之徒,成了缩头乌龟,成了只为一己私欲的小人,你不做,你忍受得了下半辈子的良心谴责吗?是,有点匪夷所思。就像一个不会游泳的人,赶巧碰上一个溺水挣扎的小孩子,方圆几里还一人没有。你说,你是救,还是不救?救,你多半有生命危险,可不救,你扛得住下半辈子的良心谴责嘛?这是多么多么少有的小概率事件啊。老谢说:“这种事,世界上恐怕没有几个人能接受得了。”枚竹说:“那是因为他们没有碰到这种事。”是,绝大多数人恐怕一辈子都碰不上那种事。

枚竹是禾禾的妈妈,老谢是禾禾的继父;肖路是禾禾的亲爹,董帆是肖路的妻子。禾禾得了白血病,绝望的枚竹听说,如果禾禾有一个亲身的兄妹。便很有可能找到合适的骨髓。于是,她毅然决然要同肖路再要一个孩子,在三次人工授精都失败的情况下,枚竹仍不放弃。带给四个人的问题是:我能不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去同前妻做?我能不能接受自己的妻子去同前夫做?我能不能去同她做?我能不能去同他做?在这种时候,人恨不得就皈依了上帝,让宿命做主,也不愿意自己有决定的权利。因为不能左不能右,只能向着前方硬着头皮冲过去,不能顾及后果,没有时间顾及。

这个故事有点极端,极端到我们根本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到结果,里面没有一个高知,却个个都是占领了道德制高点的标兵,即便是中间节节败退的董帆,恨不得让人觉着怎么就她一个不懂事儿啊,看看人家老谢,什么都憋着,还面带微笑无怨无悔地憋着,你怎么就那么小心眼呢,这个那个你都有了,你就不能为了孩子稍微牺牲一下下嘛?你本来已经合情合理地认可了她提出的和肖路的离婚要求,可是,可是,在班机延误出状况的时候,她给肖路打电话说,自己的脑子里全是禾禾,还说爱肖路。而当时,肖路正在那幢租不出去的2007号房间里,静待着和自己的前妻一起做爱。

禾禾,禾禾,简直就是洒满人家都是爱的天使啊,四个因为情感与生活编织在一起的成年人,你退我进地搅在一起,谁都觉着欠谁,谁都把苦水往自己的肚子里噎了又噎。太高尚了,高尚得我都觉得像是虚构的啦,像是有人故意编出来骗人眼泪的啦。其实不是特差,只是没觉着好来,有点不太自然,有点矫情,有点可疑。有点削尖了脑袋向底线狂奔的意思,可是,那底线分明是人为画出来的。导演说,没准自己什么时候就商业了。其实,我觉着,他现在就挺商业的啊。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像是一个工业产品。分明是讲亲情的,可是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冲淡了似的,你使劲嗅,但总也闻不着味儿。或许是我的鼻子出了问题。

左右观后感4

“左右”,相比英文的翻译“in Love We Trust”,中文的更值得琢磨。

故事很简单:

枚竹带着女儿再婚后,发现女儿得了白血病,惟一的治疗方法就是自己与前夫再生一个孩子,通过干细胞移植来救女儿,但尴尬的是,两人都已有了新的家庭。最后枚竹如愿地再次怀上前夫的孩子,生活奇异般地踏上又一个轮回。

导演似乎是想表现以白血病患者为背景的两对夫妻在突破伦理常规、跨越道德底线时的内心矛盾和挣扎。

枚竹——

左:第一次婚姻失败,女儿患白血病,再婚嫁了经济情况不如前夫的老谢,自己的工作境地堪忧,心中还掺杂着对前夫的隐隐爱意。

右:为了救女儿要和前夫发生关系,生活在老谢对自己的无私的爱之中。

老谢——

左:包容地爱着自己的妻子和妻子与前夫的女儿。承受着一切因“在爱的名义下”的一切人工授精乃至性关系。

右:面对妻子的坚决,用“下去买包烟”来搪塞残酷。妻子和前夫人工授精失败后用无私的胸怀包揽妻子,压抑自己的脆弱脆弱。最后透过“上帝之手”拨通的电话听到造人过程中的对话,受着无比的折磨。

肖路——

左:有着漂亮的新娇妻,逃避妻子希望造人的计划,让自己焦头烂额的工地。

右:作为白血病女儿的生父,对比老谢,有地位有金钱,却又更显得脆弱无能。面对女儿的质问“我知道你也是我爸爸,你会救我吗?”,一个人在公路边上,泪水随着疾驶的速度奔洒。

董帆——

左:空姐的工作,让许多人羡慕。嫁了个条件不错的丈夫,却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为了避免显露自己的怯懦,去找丈夫前妻企图谈判时,还拉着同事小田。

右:面对老谢如此的宽容和无私,女儿的可爱和漂亮,做出了让步。

影片以两户家庭,两个人面对面吃饭的场景收尾,气氛尴尬甚至乖张。但是这样沉默的背后,“大爱无声”又或“根本无爱”?

不过,王小帅选择在愚人节公映,是否在寻找所谓符号化的矛盾?

左右观后感5

多年前看过一篇很读者体的文章,作者年幼失怙,小男孩丧事回来呆坐桌边,母亲下橱,端出饭菜,幽幽叫一声:“吃饭了。”

很多年过去我仍然记得浅浅的三个字,王小帅拍《左右》,末尾又看到同样的情节。

最近的大陆独立电影喜欢绝望,愈绝望愈快乐。在绝境里苦苦挣扎的人,叫人心生不忍和不堪,幸好绝望里还要留一丝希望。一条小生命,不顾一切的母亲与困顿无奈的生父,海报里为博眼球暧昧刺眼的红色大床,维系着两个摇摇欲坠的家庭。各自归家,此厢是宽厚的丈夫,那厢是任性情深的娇妻,都是同样执起筷子,在桌面轻轻点下,唤声“吃饭了。”日子仿佛被拉回正轨,厄运与不幸,在相对无言里仿佛都会过去。

昏睡一下午,傍晚与思平去吃饭,落日余辉照进餐厅的大玻璃窗,神游间仿佛回到五年前的傍晚,外公在前夜离去,我在厨房里煮面,思绪已经被抽空。窗户里看到爸妈疲惫的身影回来,没来由的安慰,天尚且未塌,一锅米饭,一碗面条,果腹之后生活还要继续。

纪德以那样的虔诚盛赞丰饶大地的食粮,晶莹饱满的米粒,有时竟是最好的慰藉,是将紊乱拨回的指针,逝者如斯,伤事已往,困厄中尚有食物填补不安,孔夫子赞颜回箪食瓢饮,自己却不忘“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三餐的需求是肉体在提醒:别做梦了,回归现实吧。

已经习惯审视过去的生活,纠结太多得失荣辱,衡量此世,兴许不如用一碗碗白米饭来得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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