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于世事友情的几个小故事分享

海愈 1172分享

  友情是指慈悲之慈。相当于佛教用语“弥勒”(梵maitri^)一词,此语乃由mitra(友)字变化而来,即俗谓之友情。友情表示“无缘之慈悲”,无缘即无条件之意。无条件之友情,为佛教对‘爱’之最高发挥。接下来小编给大家分享几篇关于友情的小故事吧。

  两个朋友的相处

  阿拉伯传说中有两个朋友在沙漠中旅行,在旅途中的某点他们吵架了,一个还给了另外一个一记耳光。被打的觉得受辱,一言不语,在沙子上写下:“今天我的好朋友打了我一巴掌。”他们继续往前走。直到到了沃野,他们就决定停下。被打巴掌的那位差点淹死,幸好被朋友救起来了。被救起後,他拿了一把小剑在石头上刻了:“今天我的好朋友救了我一命。”

  一旁好奇的朋友问说:为什麽我打了你以后你要写在沙子上,而现在要刻在石头上呢?

  另个笑笑的回答说:当被一个朋友伤害时要写在易忘的地方,风会负责抹去它;相反的如果被帮助,我们要把它刻在心里的深处,那里任何风都不能抹灭它。

  朋友的相处伤害往往是无心的,帮助却是真心的,忘记那些无心的伤害;铭记那些对你真心帮助,<BR>你会发现这世上你有很多真心的朋友…

  你只需要花一分钟注意到一个人;一小时内变成朋友:一天让你爱上他;一但真心爱上 …你却需要花上一生的时间将他遗忘,直至喝下那孟婆汤…

  朋友呀!当你看到这里,你感受到什麽?在日常生活中,就算最要好的朋友也会有磨擦,我们也许会因这些磨擦而分开。但每当夜阑人静时,我们望向星空,总会看到过去的美好回忆。不知为何,一些锁碎的回忆,却为我寂寞的心灵带来无限的震撼!就是这感觉,令我更明白你对我的重要!在此,我希望你能更珍惜你的朋友。

  一个善良的朋友

  我的朋友是一个长着大胡子的家伙,说不上是魁梧还是敦实的身材,那双眼睛总是炯炯有神,望到某个地方的时候如同两条闪亮的光束,只是这光束并不刺眼,只是明亮,明亮而已。

  记得有一次他说来了几个朋友,让我过去陪着一起喝酒。我准时到了,他邀请的其他朋友却一个也没来。他在厨房里慢条斯理地煮着菜,间或到电脑边噼里啪啦打几个字,坐在书堆里和我聊几句天,天可怜见,那顿饭他起码准备了四个多小时,而且最终端上桌子的菜,只能用简陋和粗糙这两个词来形容。那晚我和他的朋友一起喝得七荤八素。他倒酒时的样子很可爱,仿佛倒的不是酒,而是什么仙汁玉液,倒的时候小心翼翼,好像很享受整个倒酒的过程,不会喝酒的人,单看他倒酒恐怕已经对酒垂涎欲滴了。

  天啊,他是一个多么善良而且柔弱的人啊。他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接近的一种男人,他的品性应该是最接近于绵羊的,他永远宽容地看着这个世界,偶尔逆来顺受的眼神看着让人有些心痛。我承认在他之后,我对那些飞扬跋扈的朋友再没有好感了。

  这个善良的男人是一个优秀的诗人。早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很出名了,在“粉丝”这个词还没发明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自己的“粉丝”,据说有女孩像崇拜宗教一样崇拜着他,一次在酒吧里某个女孩与他不期而遇,在知道他的名字之后,那个女孩居然放声大哭起来。我们很多人都把这当做一个笑话来讲,可是我每次在想到的时候,怎么一点觉得可笑的意思也没有呢?

  有天晚上大雨滂沱,我喝醉了他送我,我一次次地嘲讽他,对他说我最烦那些出门不下雨却带伞的人了,没想到你也是这样。我站在午夜的街上,任凭大雨把我全身浇湿,他把伞收拢起来,在雨中那么无奈地看着我,等我折腾够了,才从他手里接过那把伞,拦了一辆出租车跑回了家。不知道他是怎么回去的。第二天早晨,看到扔在走道中的伞,才想起昨晚的事情。但我始终没打电话跟他说一声谢谢。那把伞也一直没有还给他。一直在我家的鞋柜里面。

  后来,联系得就少了。他给我发过一些短信,邀请我去参加某个村子举行的诗歌朗诵,或者去参观一些画展。我一次都没去过。开始的时候还回复几次短信,说抱歉,我去不了。后来,干脆连短信也不回了。我想在突然觉得想念一个朋友的时候去看他,带上酒和想说的话,酒也许喝不完,话有时可能说不尽,但那时,我或许能和他善良且真诚的眼光对视。能和他对视,我就敢和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对视了。

  把伤害留给自己

  二战期间,一支部队在森林中与敌军相遇发生激战,最后两名战士与部队失去了联系。他们之所以在激战中还能互相照顾、彼此不分,是因为他们是来自同一个小镇的战友。两人在森林中艰难跋涉,互相鼓励、安慰。十多天过去了,他们仍未与部队联系上,幸运的是,他们打死了一只鹿,依靠鹿肉又可以艰难度过几日了。可也许因战争的缘故,动物四散奔逃或被杀光,这以后他们再也没看到任何动物。仅剩下的一些鹿肉,背在年轻战士的身上。这一天他们在森林中遇到了敌人,经过再一次激战,两人巧妙地避开了敌人。就在他们自以为已安全时,只听到一声枪响,走在前面的年轻战士中了一枪,幸亏在肩膀上。后面的战友惶恐地跑了过来,他害怕得语无伦次,抱起战友的身体泪流不止,赶忙把自己的衬衣撕下包扎战友的伤口。

  晚上,未受伤的战士一直叨念着母亲,两眼直勾勾的。他们都以为他们的生命即将结束,身边的鹿肉谁也没动。天知道,他们怎么过的那一夜。第二天,部队救出了他们。

  事隔30年,那位受伤的战士安德森说:“我知道谁开的那一枪,他就是我的战友。他去年去世了。在他抱住我时,我碰到了他发热的枪管,但当晚我就宽恕了他。我知道他想独吞我身上带的鹿肉活下来,但我也知道他活下来是为了他的母亲。此后30年,我装着根本不知道此事,也从不提及。战争太残酷了,他母亲还是没有等到他回来,我和他一起祭奠了老人家。他跪下来,请求我原谅他,我没让他说下去。我们又做了二十几年的朋友,我没有理由不宽恕他。”

  一个人,能容忍别人的固执己见、自以为是、傲慢无礼、狂妄无知,却很难容忍对自己的恶意诽谤和致命的伤害。但惟有以德报怨,把伤害留给自己,让世界少一些不幸,回归温馨、仁慈、友善与祥和,才是宽容的至高境界。

  恰同学不再少年

  我像一只远征的蝙蝠,飞临海岛的上空。身下的厦门灯火一簇簇地翻涌在暗夜里,宛如沧海。

  毕业15年,我第二次回到福建,这个曾生活四年的省份,已经与我形同陌路。我们的聚会,仿佛就是为了彼此甄别抬头纹和妊娠纹,数点对方的白发。此次聚众的领袖、曾经和我打牌吵翻天、如今专放高利贷的隔壁班老王说:聚会要趁早,再过些年,没准有人要被阎罗王招去述职了。老王几年前切除了胆囊,遂痛感生涯无常。他属鼠,如假包换的无胆鼠辈。

  一群挈妇将雏的同学,像耗子一般出现。我们都是爱国的耗子,班上几个不爱国的都移民到帝国主义去了,所以我们这些残部以爱国的名义聚会。一个曾与我联袂作弊的哥们,彻底消失了15年,本来谁都找不到他,好在班上有厦门同学是干刑警的,通过系统一查,把该同学的住址、电话,甚至曾几次出入福州某桑拿房的记录全部调出,遂缉拿归案。

  我们虚假拥抱,我们故作唏嘘。当我们回到熟悉的气场,早已沉默寡言的我又恢复了多年前的贫嘴。见到深圳来的朱奸商,我贫曰:你可在厦门尽情风流,咱们有刑警队长罩着。厦门同学在一边忧伤地说:刑警只管重案,风化案件不归他管。

  其实我们都忙着拼酒。十年生死两茫茫,我们抓着壮年的尾巴酗酒,有人吐血,有人摔杯,女眷们赶紧拉着孩子逃遁入夜色,不让我们的悲伤陪他们过夜。

  我们年少时,有辅导员管着。当我们不再年少,只想借这幕幼小的夜色,聊发一次少年狂。

  我们坐上渔船去野岛。聊起家眷,孩子最大的居然已经15岁了,而我们才毕业15年。那位当年穷得买不起杜蕾斯的兄弟赧颜搓着衣色:最小的才一岁,是龙凤胎。颠沛十余年,至今无暇耕播的我忧郁地卧于船舱,以两坨棉花塞于耳中,假寐。

  我一直陷于没来由的忧伤中,从第一场夜宴开始。同学的秃头、我的白发,比夜宴的华灯更亮。我们都成了忧心忡忡的中年人。当我们谈起国事,彼此已成陌路。旧时的番号已经失散,我们在不同的地域和年月里彼此挣扎,彼此相望。好在,我们此生只做过同学,没做过同事,没有利益上的纠结,所以,我们还能相爱,一直相爱。

  同学们像潮汐般散去,我是最后撤离的客人。隔壁老王送我去机场,半路一辆警车追踪,我两股战战,警车追上,阿sir探头问:“到我办公室坐坐?”我魂飞魄散,戴上眼镜看,原来是刑警同学。我嘴上说不了,我要搭飞机,心里说不了,我一辈子都不要到局子里做客。

    9738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