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迪小朋友们珍惜友谊的故事分享

海愈 1172分享

  指慈悲之慈。相当于佛教用语“弥勒”(梵maitri^)一词,此语乃由mitra(友)字变化而来,即俗谓之友情。友情表示“无缘之慈悲”,无缘即无条件之意。无条件之友情,为佛教对‘爱’之最高发挥。接下来小编给大家分享几篇关于友情的小故事吧。

  夏日里最后的玫瑰

  那时,他刚进厂跟我当学徒,对车间的什么东西都感到新鲜,常尾随我身后,师傅长师傅短地问个不停,一脸真诚,童稚未消。我一直称之为小弟。

  小弟因母亲病故顶替进厂,之前曾在体校学体操。他两臂粗健,胸肌凸显,那正是生命力旺盛的张扬。发电厂远离市区。那时文艺生活还比较单调贫乏,周末能看一场露天电影便是生活中最大的享受。少年人性急,吃过晚饭便早早地扛着条凳到电影场抢地盘占位子。等我姗姗来迟赶到时,小弟早有些等得不耐烦,远远挥手招呼我。我们那时正是从联邦德国电影《英俊少年》中记住了那些优美的插曲。尽管电影里的国度离我们十分遥远,有些内容我们还看不懂,或者说理解不透。

  我好静,下班后就躲进宿舍,躺在床上看书。小弟好动,吃过晚饭就不见踪影。我知道当地农村有一著名的拳师,那是小弟顶礼膜拜的英雄。他那点微薄的工资都换成了烧酒孝敬给这位老拳师。小弟仗着练过体操有基础,投身老拳师门下,每天苦苦练功。回来后累得浑身散了架一般,倒头便睡。我便拾起他扔到地上散发着酸臭的衣服,到水池边为他淘洗干净。

  后来我考上大学,毕业分到市机关工作。小弟常来看我,每次都要表演一套拳脚。我知道他在武术界已小有名气,在市里获过几次大奖。

  一次小弟带来一副怪模怪样的兵器向我炫耀,说这是虎头钩,过去只有大侠才能拥有,是二叔的看家兵器,从不示人,现终于传给他了。那神情就像孙悟空得到了东海龙王的定海神针。三九寒天,我穿羽绒服还冻得打战,他只着一件薄薄的运动衫,前胸鼓鼓的,额头冒着热气。二叔就是那位老拳师,在行将就木之前将最后的绝招传给这位痴迷的武术爱好者。

  后来的一天,小弟的姐姐托人带信告诉我,说小弟不行了。不行是什么意思?当我赶到医院时,被眼前所见惊呆了:躺在病床上的小弟形销骸瘦,皮肤蜡黄,两眼深陷,无神的眼睛茫然地望着我,无力地摇下头,如同在秋风中摇曳的一片枯叶。

  原来,两年前发电厂大修时,小弟突然晕倒在汽轮机旁,送到医院被诊断为肝癌晚期,到南京、上海的大医院都看过,已无药可治。我告诉小弟,目前外国已经能做换肝手术,就是将车祸死亡或死囚的肝脏移植到患者身上,病人即可获得新生。这种医疗技术要不几年我们国内也能掌握了,你不要灰心。小弟眼睛一亮,即刻又黯然了。

  姐姐为他打开床头的录音机,一支舒缓沉郁的大提琴曲在病房弥漫起来。我想起来了,这是电影《英俊少年》里的插曲:“夏日里最后的玫瑰,在原野悄悄开放,你的心不要过多惆怅……”

  当夏日的玫瑰正悄悄开放时,我的散文集《与梦同行》出版了。该书被市《都市晨报》评为优秀图书奖。颁奖仪式就在微山湖畔举行。在去领奖的路上,路过发电厂,我又看到了那熟悉的厂房。发电厂现在的规模比以前大了几倍,围墙后边的山冈上草木葳蕤,那里长眠着我心中永远的英俊少年。

  山冈上的野玫瑰每年都会悄悄开放,它在慰藉着怀念者的最后惆怅。

  朋友就该这么做

  那天,杰克把文件扔到我桌上,皱着眉头,气愤地瞪着我。他是我的新上司。我是他的秘书。

  “怎么了?”我奇怪地问道。

  他指着计划书,狠狠地说:“下次想做什么改动前。先征求一下我的意见!”说完,转身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那里生闷气。

  他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只是改了一个长句,更正了语法错误。但这都是我分内之事。

  其实,在这之前,有人就提醒过我,上一任在我这个职位上工作的女士就曾大骂过他。我第一天上班时,就有同事把我拉到一旁小声说:“已有两个秘书因他而辞职了。”

  几周后,我逐渐对杰克有些鄙视了,而这又有悖于我的信条:别人打你左脸,你把右脸也转过去让他打——爱自己的敌人。但无论怎么做,我总会挨杰克的骂。说心里话,我很想灭灭他的嚣张气焰,而不是去忍受他。我还为此默默祈祷过。

  因为一件事。我又被气哭了。我冲进他的办公室,准备在被炒鱿鱼前让他知道我的内心感受。我推开门,杰克抬头看了我一眼。

  “有事吗?”他问道。

  我猛地意识到自己该怎么做了。毕竟,他罪有应得。

  我在他对面坐下:“杰克,你对待我的方式有很大的问题。没人对我说过那样的话。作为一个职业人士,你这么做很愚蠢。我无法容忍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杰克不安地笑了笑,向后靠了靠。我闭了一下眼,祈祷着,希望上帝能帮帮我。

  “我保证,我可以成为你的朋友。你是我的上司,我自然会尊敬你、礼貌待你,这是我应该做的。而且,每个人都应得到如此礼遇。”我说完,便起身离开,把门关上了。

  那个星期余下的几天,杰克一直躲着我。他总趁我吃午饭时,把计划书、技术说明和信件放在我桌上,并且,我修改过的文件不再被打回了。一天,我买了些饼干去办公室,顺便在杰克桌上留了一包。第二天,我又留了一张字条,写道:“祝你今天一切顺利。”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杰克不再躲避我了,但沉默了许多,办公室里也没再发生不愉快的事情。于是,同事们在休息室把我团团围起来。

  “听说杰克被你镇住了,”他们说,“你肯定大骂了他一顿。”

  我摇了摇头,一字一顿地说:“我们会成为朋友。”我根本不想提起杰克,每次在大厅看见他时。我总冲他微笑。毕竟,朋友就该这样。

  一年后,我32岁,是三个漂亮孩子的母亲。但我被确诊为乳腺癌,这让我极端恐惧。癌细胞已经扩散到我的淋巴腺。从统计数据来看,我的时日不多了。手术后,我拜访了亲朋好友。他们尽量宽慰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有些人反而说错话了,另外一些人则为我难过,还得我去安慰他们。我始终没有放弃希望。

  就在我出院的前一天,门外有个人影,是杰克,他尴尬地站在门口。我微笑着招呼他进来,他走到我床边。默默地把一包东西放在我旁边,那里边是几个球茎。

  “这是郁金香。”他说。

  我笑着,不明白他的用意。

  他清了清嗓子:“回家后把它们种下,到明年春天就长出来了。”他挪了挪脚:“我希望你知道,你一定能看得到它们发芽开花。”

  我泪眼模糊地伸出手。“谢谢你。”我低声说。

  杰克抓住我的手,生硬地答道:“不必客气。到明年长出来后,你就能看到我为你挑的是什么颜色的郁金香了。”而后,他没说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转眼间,十多年过去了,每年春天。我都会看着这些红白相间的郁金香破土而出。事实上,今年九月,医生将宣布我痊愈。我也看着孩子们高中毕业,进入了大学。在那绝望的时刻,我析求他人的安慰。而这个男人寥寥数语,却情真意切,温暖着我脆弱的心。

  毕竟,朋友之间就该这么做。

  离奇的绑架

  小李子和三个工友守了一天也没守到事做。平常偶有人找他们做工,工钱都压得很低:刮瓷,一平米才五毛钱;墙上开槽埋线,一人一天才挣十块钱。这天小李子他们实在无聊就围在马路边开了牌局。打着牌,小李子突然晕倒在地,慌得工友们赶紧送他去了医院。小李子住了几天,就出院了。工友们关切地问他病情,小李子脸色苍白,淡淡一笑,说了句:“没什么大病。”大家这才放心。

  他们租住在一个废弃的地下室里,一月租金二百元。地下室就像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天地,阴暗潮湿,住得很不舒服。每天吃完晚饭,大家就围着一个破电视机看电视节目,十点来钟就睡觉。逛街没意思,花花世界属于别人的。再说口袋里没几个钱,就是有也得赶紧寄回家。

  但这段时间,小李子天天逛街,每天都逛到十点钟才回来。工友们问他去哪玩了,他只说心里闷,出去散散心。

  这天,小李子刚出门不久,就回来了,还领回来一个小男孩。小男孩好天真,问小李子:“叔叔,我妈妈真的会来这儿接我吗?”小李子说:“是的。”小李子顺手给了男孩一大堆好吃的。这堆吃食起码要几十块钱。工友们奇怪极了,问小李子:“这是谁家的孩子?你领别人的孩子到这儿来干嘛?”小李子在这座城市没有任何亲戚。小李子支支吾吾说是在大街上捡到的。工友们不信,怎么随便就能捡到孩子?快十点钟了,小男孩哭闹起来,嚷着要回家。工友们害怕了,要他把孩子给人家送回去。小李子说:“不关你们的事,你们最好不要管。”工友们说:“这影响到我们了,怎么不关我们的事呢?”他们立即吵起来。地下室有一个堆杂物的小房间,小李子把小男孩关了进去,然后把那堆吃的扔进去,任他在里面哭闹。工友们不干了,说这不成了绑架么?小李子说:“没错,我就是绑架,等着他妈妈送钱来。我开价三十万,你们要敢报警,我就杀了他!”小李子从身上摸出一把在街上买的尖刀大声吼叫起来,眼睛都红了。工友们全愣在那儿,小李子在小房间的门上加了一把锁:“你们要敢放他,连你们一起杀掉。”小李子突然翻脸不认人,不知哪根神经出了错,工友们一时还真不敢放走小男孩。工友们心想:小李子疯了,居然用这种法子弄钱!

  小李子在地下室守了一会儿,果然守到了一个电话,小李子哆哆嗦嗦摁了接听键。对方答应给他三十万块钱,说好放在小李子要求的地点,但孩子必须安全送还。小李子电话刚打完,警察就摸到了地下室。小李子一下子冲进了堆满杂物的小房间,刀架在小男孩的脖子上大声狂叫:“你们都出去!否则,我杀了他!”

  警察只好出去,请工友们劝说一番,无效。天快亮时,小李子的老婆来劝:“看在我和孩子的份上,你不要干傻事啊。”这一招果然有效,小李子抱头痛哭起来。警察冲了进去,生擒了小李子。

  小李子这样一闹,判了十年,宣判那天,小李子一脸平静,他老婆倒是哭哭啼啼的。小李子进监狱后表现积极,干起活来不要命,连狱警都忍不住提醒他悠着点。一天正干活时,小李子突然晕倒了。

  送到医院一查,狱警们吃了一惊,小李子脑子里长了瘤,必须尽快手术。监狱方面为他安排了手术,手术很成功,小李子很快就康复了。小李子出院那天,拉着狱警们的手紧紧不放,感动得直流眼泪,他说:“电视里报道说,监狱里管看病,真是这样啊!我哪凑得齐十万元的手术费?要是不来你们这儿,回家就是等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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