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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五年级语文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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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五年级语文课文_五年级课文

再漂亮的人,也会有凄凉;再执着的未来,也会有以往;再优美的旋律,也会有情殇;再期盼的目光,也会有失望。以下就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小学五年级语文课文,一起来看看吧!希望能帮到大家。

小学五年级语文课文

小学五年级语文课文

打电话

甲:电话人人都会打。

乙:可不是嘛。

甲:电话是现代通话的一个工具,联系工作办点儿事都比较方便。

乙:是比较方便。

甲:但是打电话的时候要注意一个问题。

乙:什么问题?

甲:尽量地节约时间。

乙:对。

甲:是吧。不要打起来没完。有个别人好像跟电话有浓厚的感情,只要拿起来,他就说个没完。

乙:还真有这样的人。

甲:是呀,可真有这样的人。那天我在长安街上碰到了一位,这位拿起电话打个没完没了,打的是公用电话。

乙:就是呀,那就更不应该时间长了。

甲:其实是一点儿小事情。

乙:什么事呀?

甲:约他的朋友看戏,这点儿事,让我们打电话一分钟就可以解决问题了。

乙:那可不是嘛。

甲:拿起电话来,拨通了号。喂,你是广播文工团吧?郭先生在不在?

乙:就是我呀。

甲:哎,郭老呀,我是小马,我给您买了戏票了。6点半钟您在剧院门口等我,就这样呀,不见不散呀。回见回见。完了。

甲:不到半分钟呀。

乙:就是呀。

甲:那位也是这么一点儿事,他不是这样打,我给他算了算,连来带去他打了两个多小时。

乙:就这点儿事打了两个多小时?

甲:就是呀。我给你学学。

乙:怎么打的?

甲:拿起电话来。“嗞嗞……”。

乙:这是干什么呢?

甲:拨号啦。喂……喂……喂……,“嗞嗞……”。

甲:喂……喂……,怎么不说话,哎呀,拿倒了!喂,你的电话是4局5678吗?我这是1局2345。喂,你贵姓呀?

哦,老胡呀。呃,不是老胡?

乙:没听出来。

甲:老张呀。哎呀,我没听……呃,不是老张,是老刘呀。呃,不是老刘?

乙:还不对。

甲:是耗子呀。这人外号叫耗子。

乙:怎么这么个外号。

甲:四害之一,接电话来了,好哇。前些日子消灭四害你没敢出来吧?嗯,我是谁?我是谁你不知道?

乙:那他怎么知道呀!

甲:不知道你猜猜。猜不着?猜不着使劲猜。呃,猜不着我告诉你。我姓啰,我叫啰唆。

乙:是够啰唆的。

甲:对,是我,我找小王讲话,我的未婚妻,她是女的呀。

乙:废话!可不是女的嘛。

甲:你别搞错了。嘚儿啷……你们几位怎么回事?等着打电话?

乙:可不是嘛。

甲:哎呀,你们到别的地方打行不行?坐电车三站,那边还有个公用电话,我这还早着呢!我这要四个钟头差不多。

乙:好家伙!他全包了。

甲:喂,小王,我是啰唆呀!

乙:甭提这名了。

甲:我正找你呢。今天晚上有什么事吗?学习吗?不学习呀。开会吗?……不开会。

乙:废话。

甲:讨论吗?……不讨论。

乙:人家没事。

甲:太好了,我请你听戏好不好?票都买好了。长安大戏院,楼下十排三号五号,咱俩挨着。票价八毛一张的,我买了两张,一块六。是一块六,我给了他五块,他找了我三块四。

乙:他在这报账呢!

甲:什么戏呀?你猜猜?

乙:怎么又让别人猜。

甲:嗯,京戏?不——对。嗯,评戏?不——对。越剧?哎!

乙:对了?

甲:不——对。

乙:不对你乐什么呀?

甲:真猜不着了,我告诉你,歌剧,《刘三姐》,没看过吧?看看吧,好极了。腔调美着呢,其中有一段我可喜欢了,就那段,小王,你现在不是没事嘛,你拿着电话,你注意,我给你学一学。你们几位再等一会儿。小王,我现在开始学:

唱山歌来——

这边唱来那边和。

山歌好比春江水哎,

不怕滩险弯又多……

甲:小王,你看我表情怎么样?

乙:那怎么看得着!

甲:什么?没听见?还没吃饭呀?我给你准备吧。我买十二块饼干,我吃四块,给你留八块。

乙:还行,挺照顾人。

甲:长安大戏院,从你家出来,坐六路公共汽车,往前坐三站,车上有座你就坐着,人多你就站着。

乙:尽是废话!

甲:下车之后你往对面走,从西边数第三个电线杆子,我在那儿等你。七点一刻开演,我七点等你。七点钟。

甲:哎,小王,你别来了。

乙:怎么不来啦?

甲:现在都八点半了。

再见了,亲人

大娘,停住您送别的脚步吧!为了帮我们洗补衣服,您已经几夜没合眼了。您这么大年纪,能支持得住吗?快回家休息吧!为什么摇头呢?难道您担心我们会把您这位朝鲜阿妈妮忘怀?不,永远不会。八年来,您为我们花了多少心血,给了我们多少慈母般的温暖!记得五次战役的时候,由于敌机的封锁,造成了暂时的供应困难。我们空着肚子,在阵地上跟敌人拼了三天三夜。是您带着全村妇女,顶着打糕,冒着炮火,穿过硝烟,送到阵地上给我们吃。这真是雪中送炭啊!当时有很多次阻击战。您再回去的途中,累得昏倒在路旁了,我们还记得,我们的一个伤员在您家里休养,敌机来了,您丢下自己的小孙孙,把伤员背进了防空洞;当您再回去抢救小孙孙的时候,房子已经炸平了。您为我们失去了唯一的情人。您说,这比山还高,比海还深的的情谊,我们怎么能忘怀?小金花,不要哭了,擦干眼泪,在给我们唱个《捣米谣》吧!怎么?心里难过,唱不出来?你一向是个坚强的孩子啊!那一回,侦察员老王到敌占区去侦察,被敌人抓住了,关在一座小房子里,有一个班的鬼子看守着。你妈妈知道了,带着你混进敌占区,偷偷的靠近了关着老王的那所小房子。你妈妈故意跟哨兵争吵,引出那个班的敌人。你趁机钻进屋里,解开老王身上的绳索,救出了老王。你回到村里,焦急地等待妈妈。第二天传来噩耗,你妈妈拉响手榴弹跟敌人同归于尽了。同志们伤心的痛哭起来,你却把脚一跺,嘴角抽动着狠狠地说:“妈妈,这个仇我一定要报!”小金花,你是多么刚强呀!可是今天,跟志愿军叔叔分别的今天,你怎么就落泪了呢?

大嫂,请回去吧!看,您的孩子在您的背上睡熟了。山路这样崎岖,您架着双拐,已经送了几十里。就是您一步不送,我们只要想起您的双拐,也永远不会忘怀您对我们的深情厚谊。我们清楚地记得,那是1952年的春天,金达莱花开满山野的时候,您知道我们缺少蔬菜,就挎着篮子上山挖野菜。后面山上的野菜挖光了,您又跑到前沿阵地的血泊里……伤好以后,您只能靠着双拐走路了。您为我们付出了这样高的代价,难道还不足以表达您会中国人民的友谊?

再见了,亲人!再见了,亲爱的土地!

列车呀,请慢一点儿开,让我们再看一眼朝鲜的人,让我们在这曾经洒过鲜血的土地上再停留片刻。再见了,亲人!我们的心永远跟你们在一起。

金色的鱼钩

1935年秋天,红四方面军进入草地,许多同志得了肠胃病。我和两个小同志病得实在跟不上队伍了,指导员派炊事班长照顾我们,让我们走在后面。

炊事班长快四十岁了,个儿挺高,背有点儿驼,四方脸,高颧(quán)骨,脸上布满皱纹,两鬓(bìn)都斑白了。因为全连数他岁数大,他对大家又特别亲,大伙都叫他“老班长”。

三个病号走不快,一天只走二十来里路。一路上,老班长带我们走一阵歇一阵。到了宿营地,他就到处去找野菜,和着青稞(kē)面给我们做饭。不到半个月,两袋青稞面吃完了。饥饿威胁着我们。老班长到处找野菜,挖草根,可是光吃这些东西怎么行呢!老班长看我们一天天瘦下去,他整夜整夜地合不拢眼。其实他这些天瘦得比我们还厉害呢。

一天,他在一个水塘边给我们洗衣裳,忽然看见一条鱼跳出水面。他喜出望外地跑回来,取出一根缝衣针,烧红了,弯成个钓鱼钩。这天夜里,我们就吃到了新鲜的鱼汤。尽管没加作料,可我们觉得没有比这鱼汤更鲜美的了,端起碗来吃了个精光。

以后,老班长尽可能找有水塘的地方宿营,把我们安顿好,就带着鱼钩出去了。第二天,他总能端着热气腾腾的鲜鱼野菜汤给我们吃。我们虽然还是一天一天衰弱下去,比起光吃草根野菜来毕竟好多啦。可是老班长自己呢,我从来没见他吃过一点儿鱼。

有一次,我禁不住问他:“老班长,您怎么不吃鱼啊?”

他摸了摸嘴,好像回味似的说:“吃过了。我一起锅就吃,比你们还先吃呢。”

我不信,等他收拾完碗筷走了,就悄悄地跟着他。走近前一看,啊!我不由得呆住了。他坐在那里捧着搪(táng)瓷碗,嚼着几根草根和我们吃剩的鱼骨头,嚼了一会儿,就皱紧眉头硬咽下去。我觉得好像有万根钢针扎着喉管,失声喊起来:“老班长,你怎么……”

老班长猛抬起头,看见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手里的搪瓷碗,就支吾着说:“我,我早就吃过了。看到碗里还没吃干净,扔了怪可惜的……”

“不,我全知道了。”我打断了他的话。

老班长转身朝两个小同志睡觉的地方看了一眼,一把把我搂到身边,轻声说:“小声点儿,小梁!咱俩是党员,你既然知道了,可不要再告诉别人。”

“可是,你也要爱惜自己啊!”

“不要紧,我身体还结实。”他抬起头,望着夜色弥漫的草地,好久,才用低沉的声音说,“指导员把你们三个人交给我。他临走的时候说,‘他们年轻。一路上,你是上级,是保姆(mǔ),是勤务员,无论多么艰苦,也要把他们带出草地。’小梁,你看这草地,无边无涯,没个尽头。我估计,还要二十多天才能走出去。(áo)熬过这二十多天不简单啊!眼看你们的身子一天比一天衰弱,只要哪一天吃不上东西,说不定就会起不来。真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去向党报告呢?难道我能说‘指导员,我把同志们留在草地上,我自己克服了困难出来啦’?”

“可是,你总该跟我们一起吃一点儿呀!”

“不行,太少啦。”他轻轻地摇摇头,“小梁,说真的,弄点儿吃的不容易啊!有时候等了半夜,也不见鱼上钩。为了弄一点儿鱼饵,我翻了多少草皮也找不到一条蚯蚓……还有,我的眼睛坏了,天色一暗,找野菜就得一棵一棵地摸……”

我再也忍不住了,抢着说:“老班长,以后我帮你一起找。我看得见。”

“不,咱们不是早就分好工了吗?再说,你的病也不轻,不好好休息会支持不住的。”

我还坚持我的意见。老班长忽然严厉地说:“小梁同志,共产党员要服从党的分配。你的任务是坚持走路,安定两个小同志的情绪,增强他们的信心!”

望着他那十分严峻的脸,我一句话也说不上来,竟扑倒在他怀里哭了。

第二天,老班长端来的鱼汤特别少,每个搪瓷碗里只有小半条猫鱼,上面漂着一丁点儿野菜。他笑着说:“吃吧,就是少了点儿。唉(ài)!一条好大的鱼已经上了钩,又跑了!”

我端起搪瓷碗,觉得这个碗有千斤重,怎么也送不到嘴边。两个小同志不知道为什么,也端着碗不往嘴边送。老班长看到这情况,收敛(liǎn)了笑容,眉头拧成疙(gē)瘩(da)。他说:“怎么了,吃不下?还

是不吃,咱们就走不出这草地。同志们,为了革命,你们必须吃下去。小梁,你不要太脆弱!”最后这句话是严厉的,意思只有我知道。

我把碗端到嘴边,泪珠大颗大颗地落在热气腾腾的鱼汤里。我悄悄背转身,擦擦眼睛,大口大口地咽着鱼汤。老班长看着我们吃完,脸上的皱纹舒展开了,嘴边露出了一丝笑意。可是我的心里好像塞了铅块似的,沉重极了。

挨了一天又一天,渐渐接近草地的边了,我们的病却越来越重。我还能勉强挺着走路,那两个小同志连直起腰来的力气也没有了。老班长虽然瘦得只剩皮包骨头,眼睛深深地陷了下去,还一直用饱满的情绪鼓励着我们。我们就这样扶一段,搀(chān)一段,终于走到草地边上。远处,重重叠叠的山峰已经看得见了。

这天上午,老班长快活地说:“同志们,咱们在这儿停一下,好好弄点儿吃的,鼓一鼓劲,一口气走出草地去。”说罢,他就拿起鱼钩找水塘去了。

我们的精神特别好,四处去找野菜,拾干草,好像过节似的。但是过了好久,还不见老班长回来。我们四面寻找,最后在一个水塘旁边找到了他,他已经昏迷不醒了。

我们都着慌了。过雪山的时候有过不少这样的例子,战士用惊人的毅力支持着自己的生命,但是一倒下去就再也起不来了。要挽救老班长,最好的办法是让他赶快吃些东西。我们立即分了工,我去钓鱼,剩下的一个人照料老班长,一个人生火。

我蹲在水边,心里不停地念叨:“鱼啊!快些来吧!这是挽救一个革命战士的生命啊!”可是越性急,鱼越不上钩。等了好久,好容易看到漂在水面的芦秆动了一下,赶紧掣起钓竿,总算钓上来一条两三寸长的小鱼。

当我俯下身子,把鱼汤送到老班长嘴边的时候,老班长已经奄奄一息了。他微微地睁开眼睛,看见我端着的鱼汤,头一句话就说:“小梁,别浪费东西了。我……我不行啦。你们吃吧!还有二十多里路,吃完了,一定要走出草地去!”

“老班长,你吃啊!我们抬也要把你抬出草地去!”我几乎要哭出来了。

“不,你们吃吧。你们一定要走出草地去!见着指导员,告诉他,我没完成党交给我的任务,没把你们照顾好。看,你们都瘦得……”

老班长用粗糙的手抚摸着我的头。突然间,他的手垂了下去。

“老班长!老班长!”我们叫起来。但是老班长,他,他的眼睛慢慢地闭上了。

我们扑在老班长身上,抽噎着,很久很久。

擦干了眼泪,我把老班长留下的鱼钩小心地包起来,放在贴身的衣兜里。我想,等革命胜利以后,一定要把它送到革命烈士纪念馆去,让我们的子子孙孙都来瞻仰它。在这个长满了红锈的鱼钩上,闪烁着灿烂的金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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